巨豪啊!
头一次见,这简直就是一座行走的金山!
四个花魁就是她的摇钱树,但是这二十万两,都能将她手里四个花魁全都带走一次了。
大水鱼!
自己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一开始还以为陈行绝是过来见识见识的新手呢,没想到竟然是个巨豪!
老鸨喜滋滋地拿过钱,脸上堆满了笑容:“公子,您放心,我一定让您几个尽兴而归。”
陈行绝却忽然开口:“慢着。”
老鸨一愣:“公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陈行绝看着老鸨,勾唇一笑:“之前冯家定的那包厢在哪里?”
老鸨面色一变:“公子,您找冯家的包厢做什么?”
陈行绝看了宋明一眼,似笑非笑地说:“当然是去见见冯尚书的千金了!”
老鸨闻言,顿时吓得脸色都白了:“公子,您……您是不是说错了?”
陈行绝挑眉:“说错?我可没说错,我就是要见冯尚书的千金,怎么,不行?”
老鸨为难地看着陈行绝:“公子,您有所不知,冯尚书的千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
“随便什么人?”陈行绝冷笑一声,“你觉得,我像是随便什么人吗?”
老鸨顿时噎住了。
她自然知道陈行绝不是随便什么人,毕竟能一掷万金的人,怎么可能是随便什么人?
但是,冯尚书的千金,也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啊。
“公子,您这……”老鸨为难地看着陈行绝,“您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你放心,我不闹事,尚书千金冯小姐等的就是我!”
等的是你?老鸨是知道,自己老板就是冯尚书,他的女儿今日要相看夫君,这人说他既然是要相亲,那他怎么敢在人家的眼皮底下找花魁的?这不是打冯小姐的脸吗?
她这个老鸨还要不要做了?
老鸨还是想挽留这个贵客:“爷,你不是在说笑吧?”
陈行绝挑眉:“你觉得本公子像是在说笑的样子?”
老鸨面色迟疑:“可是,冯小姐过来是不对外招待的。她的包厢就在前面的酒楼上,今日那一层都被包下了,公子,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招待?不招待本公子,难道招待他?”陈行绝指着阮凌飞,一脸桀骜地说。
阮凌飞:“……”关我什么事?
老鸨面色为难:“可是,可是。冯小姐已经吩咐过了,谁也不能打扰。”
“谁也不能打扰?那也得看看是谁了,你去通报一声,若是冯小姐不见,那我扭头就走,如何?”
陈行绝笑得妖孽。
老鸨无奈,只好去了。
陈行绝看着她的背影,眼中划过一抹暗芒。
他这样子让老鸨去问,老鸨定然不会信的。
她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冯小姐等陈行绝和宋明一起过来,冯夫人还有靖南王府夫人都暗地到了酒楼。
只要自己派老鸨去说,老鸨定然不太敢说得太明白,加上老鸨一定不会相信自己就是冯小姐要等的人。
所以冯小姐定然推拒,还会怒斥老鸨,将其赶出来。
他要的就是冯小姐久等自己不来。
冯小姐现在不见自己,定然会发怒。
一会听见自己宁愿和花魁厮混,也不见她,她自然知道陈行绝是嫌弃她。
这样的话,他们的计划必须是流产,不能成功。
还会激怒冯夫人和兵部尚书冯瑾。
若不是为了宋明,他是来都不愿意来。
不过现在好了,天都在帮他。
他倒要看看,在自己的羞辱之下,兵部尚书冯瑾会如何呢?
以身为饵,他很是期待这条大鱼是否会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