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爸，你想开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炼体灵技吗？”
听着白山河那兀自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白夜有些于心不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一句。
“是高阶炼体秘技！”
白山河闻言强调道，随即不死心想要让白夜继续尝试。
按照少年展现出来的体质天赋，没道理学不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没注意到的地方，出现了差错。
对，一定是这样！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炼体灵技，当你完全掌握之后，就会领悟该秘技的最终一式，灵犀之眼，破坏力完全不亚于a级灵技。”
似乎担心白夜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白山河神情认真，再三强调该炼体秘技的强大厉害之处。
白夜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呢？一个a级灵技而已，很厉害吗？
他现在用力一拳下去，破坏力也完全达到了这种程度。
所以，为什么要执着于修炼这个炼体灵技？哦，不对，是高阶炼体秘技，尽管两者对于白夜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这些话白夜没有说出来。
在他耐心的配合之下，反复尝试了很多次后，白山河内心之中，原本还抱有的那一丝期待，犹如泡沫般彻底破灭了。
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最后在白夜的劝说之下，白山河不得不接受这一现实，同时也明白过来，他自己有点走入死胡同。
他那压箱底的高阶炼体秘技虽然不错，但以白夜的体质天赋，就算不修炼该秘技，也不会差到哪去。
就是感到有些可惜而已。
“哎，也只能这样了。”
原本已经准备好的修炼该秘技的所有材料，现在彻底派不上用场，白山河心里多少有点郁闷。
“那其他灵技方面……”
白山河想了想忍不住询问。
高阶炼体秘技无法修炼就算了，既然白夜能够将d级轰拳的威力开发到a级，甚至s级的层次。
足以证明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那么是不是说明……
“还是无法学习。”
白夜回答得很干脆，一巴掌干碎了白山河不切实际的幻想，并且语气颇有些不以为意。
白山河闻言张了张嘴巴，最后却是在心里叹了口气，安慰自己白夜的天赋已经十分优秀，就算无法学习灵技，影响也不再像之前那么严重。
但，他心里却十分清楚，那只是和绝大部分普通的灵能者相比而已。
若是和那些同样惊才绝艳的天才竞争，任何一点细微的弱点都将被无限放大，更不要说白夜这种无法学习灵技的致命缺陷。
换言之，白夜的天赋注定了他将来的实力和成就不会太低，但也因为无法学习灵技，失去了立于山巅的机会。
“嗐，我在这里瞎想些什么？！”
回过神来的白山河忽然暗暗自嘲的笑了笑，白夜的情况明明已经比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转变，自己竟然还不知足？
当真是应了那句人心不足蛇吞象。
要知道就在不久之前，少年的经历和遭遇可是和现在截然不同，那个因为自己的天赋缺陷和弱小无力，身陷桎梏之中无法自拔的小小身影……
再看着现在全然不受影响，开始独自训练起来的白夜。
两个身影在白山河眼中慢慢重叠，最后融合在一起，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的白山河忽然笑了，笑容着似乎夹杂着一丝释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