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会看着教科书的知识教。
书上没有的，他不会。
“你在看什么？”
张大炮走出教室，看见麦雪柔手里拿了张照片还觉得奇怪。
他伸出手好奇的从麦雪柔手中拿走照片，仅那一眼，就让他瞪大了眼。
照片里是他昨晚夜爬女职工澡堂偷内衣的场景！
后槽牙被他咬的咯咯作响，不用想也知道是李杭那个兔崽子！
只有这小子才敢这样做！
张大炮扔掉照片，怒气冲冲的要去找李杭麻烦，刚好在楼梯拐角处遇上下楼的李杭。
他一言不合抓着李杭的衣领就要动手，却停住了手。
知道这小子鬼点子多，轻易还不能得罪。
面对张大炮的愤怒，李杭出乎意料的平静。
他嘴角轻轻上扬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轻蔑的像是在看小丑：
“怎么？不动手吗？”
“出轨，偷窥，猥亵，再加上殴打学生，我不介意的，只要你不怕身败名裂。”
他不反抗也不挣扎，从容不迫的直视着张大炮。
这话让张大炮的脸色瞬间铁青，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那怒火在他胸膛里翻涌，如同随时要爆发的火山，他咬着牙冷笑道：“你以为你说这种话能吓到我吗？我可不怕！”
“我上头有校长罩着，那可是我的岳父，他一定会帮着我！”
“而你跟我作对的命运将是滚出沪城七中！”
张大炮越是得意，他脸上的横肉就越是颤抖，看起来格外油腻。
李杭轻笑，他挑着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那你弄死我？”
此时，走廊的另一头，高三班主任才开完会。
校长与班主任们一同从会议室出来，朝楼梯间这边走来。
地上都是从天台飘落而下的照片。
校长和蔡晓芬带着疑惑弯腰捡起地上几张照片，不看不要紧，看完才是真正的吃惊。
照片里的男人虽穿着西装，但那地中海发型和那大肚实在是眼熟。
一眼便知道是张大炮。
蔡晓芬捡起照片，快步走去校长办公室找李杭。
关于张大炮偷腥这件事，除了校长，玉梅姐知道外，她也略知一二，而李杭是那个参与且目睹了全程的人。
只有李杭才能干出这么大胆的事来！
“天呐…”还未走到校长办公室，蔡晓芬就在楼梯拐角处遇到了剑拔弩张的张大炮和李杭。
李杭看了眼蔡晓芬，伸手推开张大炮，整理着自己的校服衣领。
张大炮干咳一声，若无其事的双手插兜走到一旁，好像一切与他无关。
没等蔡晓芬行动，校长也缓缓走到李杭跟前。
他面容和煦，好声好气哄着李杭：
“李同学，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去校长室慢慢说…”
话音未落，高一的黄老师手里也攥着照片，急忙上楼，正好撞见校长，直言道：
“校长，我昨天的贴身衣物又被偷了！”
“你之前就说给我一个说法，去调查这件事，已经很久了，一直都没有线索，你也不让我报警。”
“现在这照片里的人明显就是张大炮，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校长让她息事宁人，她一直都在忍。
可如今那个偷内衣的贼就在学校，她还忍个头啊。
这摆明了就是包庇。
张大炮闻言不妙，目光落在黄老师手中的照片，一个健步冲过去直接撕碎，咆哮道：“假的！假的！”
“这都不是真的！”
看着张大炮疯魔的样子，李杭从口袋里又拿出一张刚刚没有散下去的照片。
声音慵懒中带着几分嘲弄：“喜欢撕照片吗？”
“操场上可都是照片，怕是撕不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