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阿妤,只要你让秦二少出面,帮我澄清这些误会,我就能安然无恙了我们大学时可是最要好的朋友,你肯定不忍心看到我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对吧?”唐白曼急忙道。
汤妤有些意外地挑眉,有些嫌弃地抽回自己的手,嘴角微勾,柔下声道:“曼曼,有些事情,就算只是一场误会,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怪只怪,你太笨了,居然能中了这样的伎俩。”汤妤嘴边含笑。
唐白曼微微一愣,怎么也没想到,向来在她跟前温柔小意的汤妤,会说出这么刺耳的话。
自是也没错过汤妤眼底转瞬即逝的嫌弃与嘲讽。
她猛地掐着自己的手心,感受着十指连心那股钻心的疼痛,牙齿都快咬碎了,“阿妤,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汤妤微微挑眉,垂眸打量着自己做好的指甲,漫不经心道:“曼曼,你还不知道吧,你昏迷的这两天,许鹏海在和他老婆打离婚官司,他老婆逮到了许鹏海出轨的证据,是有理由让他净身出户的。许鹏海能当上许氏集团总裁,纯粹是因为入赘了许家,是许夫人的娘家给了他这份权力。”
“不过嘛,许家能让许鹏海坐上许氏集团总裁的位置,自然也能把他给拽下来,第二天就架空了他的权力,将他踢出许氏集团。”
“如今,许鹏海将这一切都怪在了你的身上,他的人可是不断在外边找你,想要抓你去向许夫人求情。”
“那天你出车祸,可是我和景怀送你到医院的,许鹏海暂时还不敢越过景怀找到这里来。”
说到这里,汤妤挑眉,意味深长一笑。
唐白曼不可置信地怔坐在那里,忽而又猛地看向汤妤,求救道:“阿妤,你能不能帮帮我?看在我们以前关系这么好的份上要是被许家人逮到,我这一辈子都要完了!”
许鹏海干的那些事,她也是听说过的。
那些得罪了许鹏海的女孩,全都被他送进疗养院去了,再也没听过她们的消息。
本来,她也是揣着想将林朝熹送到许鹏海的床上的心思,她但凡有一分抵抗,就能被许鹏海送进疗养院。
可没料想,计划没成,倒霉的反倒成了她自己。
每每想起,唐白曼就恨得牙痒痒,巴不得亲手将那个贱女人给撕了。
明明林朝熹只是个司机的女儿,但她凭什么处处都比自己优秀?就连向来冷淡从不收徒的祁敏慧都想将她收为门中徒弟。
不仅如此,还攀上了阮家的千金小姐,几百万的高定裙子说送就送。
再看看她,每次她找那对吝啬的爹妈,都要被他们从头到脚臭骂一顿,最后才近乎施舍地给她几万零花钱。
唐家的所有好东西,都是她那个吸血弟弟的。
而她,只不过是用来交换资源的工具罢了。
唐白曼咬紧牙关,眼底凝着压抑的恨意,心中的怒意挥之不去,再想起自己被毁掉的演艺圈生涯,以及她被毁掉的脸,唐白曼几乎想毁灭一切。
这些人让她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汤妤欣赏了一下唐白曼变化多端的脸色,才微微挑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曼曼,你不用紧张,山到尽头自有路嘛,你爸妈不管你,不是还有我么?”
“虽然我也不想给景怀添麻烦,但解了你如今的困境,倒也不算是件麻烦事。”
唐白曼双眼一亮,急忙道:“阿妤,你能帮我?!”
“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对我最好了!”
“阿妤,这份再造之恩,只要我有翻身的那天,一定会报答你的!”
汤妤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轻笑一声,“曼曼,先别急着道谢。想让我帮你,是有条件的。”
唐白曼迫不及待道:“什么条件,只要是我能办到的,肯定为你去做!”
汤妤眼神闪烁,微微凑近,在唐白曼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瞬间,唐白曼瞳孔猛地一缩,有些为难道:“这会不会有些”
汤妤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冷冷道:“怎么?不愿意?”
“曼曼,你要知道,这可是你唯一能逃离这里的机会。”
“医生说,你的脸毁容了,更何况闹出这么大的事,以后你可都不能在娱乐圈里混了,你苦心经营了三年的人设,就这么被毁了,你真的甘心吗?”
“与其背负着巨额债款,在国内人人喊打,还被毁了容,倒不如换个身份再重来。如今能有这个能力帮你金蝉脱壳的,整个京圈,也就只有我和景怀了。”
“你可要知道,要不是那个女人,你是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的。”
唐白曼原本有些退缩的心,在汤妤的这番挑拨之下,最终还是动摇了。
她咬牙切齿道:“好!我答应你!阿妤,我们什么时候就动手?”
“只要你能帮我离开这里,接下来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唐白曼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眸充斥着恨意,天知道她有多想弄死那个女人,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局面
她就应该与自己一样,被拖进地狱里边,与她共沉沦!
汤妤微微勾唇,嘴边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成,汤妤嘴角蓄着笑容,“曼曼,不用急,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这里养伤好了,到时候我会安排的。”
“只希望到了那个时候,你可不要临时退缩啊。”
“事情成了之后,我会让人送你出国,待这些事热度下来之后,你大可以以另一个身份回国。”
唐白曼眼底闪过一丝喜色,连连点头,“好,阿妤,谢谢你!”
待汤妤离开后,唐白曼抚摸着脸上的纱布,心里恨得不行,可想起汤妤方才告诉自己的那番话,眼底闪过几分疯狂。
呵,既然不让她好过,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唐白曼冷冷勾唇,露出几分残忍的笑意,眼底的恨意如淬了毒的冷箭般,恨不得将那人扎出无数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