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顶层vip包厢内。
半个小时,服务员就将酒楼里的招牌菜都上了个遍,大多数菜式都是林朝熹爱吃的。
室内暖气足,才待了不到一小会儿,就有些发闷。
秦战刚脱下西装外套,目光落到对面的女人有些潮红的脸蛋,眉头一蹙,“这里开了暖气,热的话就脱了外套吧。”
林朝熹外边还套了件毛绒大衣,她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衣领,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可就算脱下大衣,也没能让她舒服起来。
腹中的那种燥热感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给烧了起来。
毕竟都是成年人,她能感觉的到那是什么。
只怕是刚才在包厢中喝了被人加了料的酒。
又在走廊外碰到那两个流氓,他们口中还喊着许总……便什么都明白了。
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要不是及时碰上了秦战,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林朝熹死死咬着唇,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蛋,硬着头皮道:“大哥,我去一下洗手间。”
秦战嗯了一声,垂眸替她盛着汤,并没发现她的异样,也没注意到林朝熹离去的踉踉跄跄的身影。
他的小姑娘小的时候,只爱吃这家酒楼里的菜,每次带她过来都特别高兴,只不过那年出了事过后,就将他给忘了。
秦战目光微凝,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忽而放松起来,不过没关系,他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与她好好培养感情。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林朝熹从洗手间里出来。
秦战眉头微蹙,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敲了敲门,“朝熹……林朝熹,怎么还没出来?”
里边毫无动静,只隐约听见几声呻吟。
秦战心头一紧,猛地撞开门,映入眼底的是跌坐在角落,满脸潮红,双眼迷离的女人。
他瞳孔微缩,将身上的西装披到她身上,语气紧张地问,“朝熹,怎么了?是不是摔到哪里了?”
林朝熹无法抑制地贴近他的身体,双手在他身上游离着,似乎在渴求些什么,低声呢喃道:“我……难受……快给我……”
男人眼底的光骤然暗了下来,如野兽般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潮红的小脸,喉结滚动,压下腹中的火,打横将她抱起,“不怕,我带你去医院。”
可怀中的女人却并不愿意就这么算了,温热的红唇不停贴上男人的颈窝、喉结,一番纠缠之下,胸前的扣子都掉了几颗,露出引人犯罪的锁骨。
秦战呼吸急促起来,死死地按住怀里的脑袋,闷哼一声,强忍着心中的欲望,快步走出了包厢。
服务员见他连餐也没用就想离开,忙道:“秦先生,是饭菜不合胃口么?”
“不用了,先撤了吧。”
秦战强装镇定,可搂着怀里女人的手快要抑制不住,就差把她就地办了。
好不容易到了地下停车场,秦战才刚将人放在副驾驶座上,才关上车门,神志不清的女人又扑进了他的怀里,不依不挠道:“好难受……我要抱抱……”
先前在酒楼已经被惹起了一身的火,再来一回,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忍得住。
垂眼瞧着女人不同以往的主动投怀送抱,秦战烦躁地扯开衣领,按着她的下巴,掠夺着她香甜的气息,直到对方喘不过气来,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见她还想扒自己的裤子,秦战面色愈发僵硬,最终还是无奈地将手探向了她的裙子。
半个小时后,待她终于没心思再动自己,秦战才冷着脸启动了车子,往市中心的仁爱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