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着昏暗的光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轻轻一晃便有珍珠碰撞。
洁白色的珍珠被穿成一串串，这压根算不上什么衣服。
我一想到自己穿上这衣服的画面，脸颊滚烫起来。
这也太羞耻了。
苏婕则是打开一盏灯，周围瞬间变得暧昧起来，又点燃了一个香薰，空气中多了一股浓郁的香气。
她转过头来，单手撑在柜子上，缓缓解开自己的头发。
发丝如瀑布一般落下，自带的洗发露香气让我有些迷糊。
“你不穿，难道还想我帮忙伺候吗？”
她一边走过来，一边解开身上的扣子。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顿时慌乱起来。
尽管我早就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但是每一次她都能让我心跳如擂鼓一般。
我伸手触碰那珍珠穿一样的衣服，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这真的能穿吗？”
苏婕伸手挑起我的下颚，嘴角满是戏谑。
“看样子，你想让我帮你穿啊。”
“如果是我帮忙的话，后面指不定还有其他的。”
我一想到她可能还准备了更多的便咽了咽口水，自己解开扣子。
扣子一颗颗解开，我感觉到周围的凉意，但还是按照她所说的，穿上那衣服。
衣服穿上后，我扯过被子遮挡，耳朵早就红得不成样子。
苏婕那边半天都没动静，我这才抬眸看去，发现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盆雪。
她纤细的指尖被冻红，将雪揉成一个个圆球，放置在一旁。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她勾唇一笑道。
“过来。”
对于她的话，我只能服从。
于是我找过外套裹在身上，朝着她的方向走去，但我怎么都感觉别扭。
身上穿着那单薄几乎不存在的衣服，要不是外套的话，我此刻已经像一个待宰的羔羊。
最后我坐在她旁边，目光紧盯着她询问。
“你从哪弄来这么多雪？”
我记得周围的雪都已经融化了。
苏婕漫不经心回答：“只要我想要就可以找到，等会会让你感到开心。”
我看着她手中掂量着的洁白雪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人总是有千百万种方式来折磨我，让我感到痛苦，又让我觉得愉悦。
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渐渐吞噬我，最后让我任由她摆布。
苏婕听闻我这话，反而笑出了声。
“穿这么厚干什么，我房间开了空调。”
我这才注意到空调开着的，咽了咽口水将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的珍珠衣服。
苏婕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拿着雪球落在我喉结处。
雪球比冰块更加容易融化，稍微一碰触到肌肤，就有水渐渐往下滑落。
水是冰冷的，又带着一些毫不留情面的欲念。
或许是因为空气中香薰的味道，我呼吸开始凌乱，忍不住浑身一颤，抓住她的手。
“不要了。”
此刻她的手正拿着雪球朝着心口的位置挪去。
可苏婕勾了勾嘴角，将雪球丢掉，重新拿了一个。
“你的意思是再换一个，对吗？”
我摇了摇头想要解释，可她已经将雪球摁在了心口处。
密切的碰触让我浑身止不住颤抖，仰头轻叹一声。
而苏婕似乎十分满意，但却也没有将雪球再往下滑。
她拿着雪球在珍珠上滚过去，珍珠瞬间带着彻骨的冷意，落在每一寸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