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都是压抑沉闷的感觉。车子临近公寓,一直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明若愚,在经历过激烈的天人交战,内心挣扎之后,终于问出了口。
“以颂,是谁?”
呲——
车子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尖锐的声响,狠狠划过明若愚的耳膜。她的身体伴随着巨大的惯性往前狠狠倾去,又再度跌落了回来。
一回头,男人已经把了车钥匙,一双眼睛回头,死死地盯着明若愚。
她捏着掌心,看着男人暗沉阴暗的眼睛,鼓起身体里所有的勇气,对上她的眼睛,又问了一句。
“他…死了吗?”
男人的脸,隐没在一般黑暗的光线里,鬼魅般难辨,唯有身上阴狠凌厉的气息,一瞬间朝着明若愚扑面而来。那个名字,那个人,似乎是他心里天大的禁忌,不能提起,不能问起。
明若愚被男人的视线盯得近乎喘不过气来,咬着唇向后,抬手就去拉驾驶座的车门,觉得车厢里的空气压抑得近乎窒息。
“如果你不想说,我…”
男人已经伸手打开车门,径自下了车,又一路绕过车头,拉开明若愚的车门,弯腰将她从车子里抱了出来。
“阿承!”
明若愚吓了一跳,慌张地抬手缠着男人的脖子,却没听到来自他的任何回答。
空荡荡的公寓楼下,只有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一声声被放大。
男人抱着明若愚一路回了公寓,脸上始终都是一副冰冷暗沉的表情,唯有抱着明若愚的力道,在行走间,无声加重,大的惊人。这样的傅以承,太反常,一下子让明若愚惊慌失措起来。
她轻轻地挣扎着身体,扑腾着男人的身体跳下来,又急忙去拉他的手,声音有轻颤地说道。
“阿承,你别这样。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男人低头扫了她一眼,只从鼻翼间发出一个简单的“嗯”字,抬手掏出钥匙,转眼就开了公寓的大门。
他最先走进去,明若愚跟在身后进去。
一进门,明若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弯腰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明若愚手里的包包“啪”的一声掉了下去。
这一次,她没惊讶,也没挣扎。
男人的身体里像是绷着一跟紧紧的弦,很压抑,很沉重,似乎需要一种更为激烈的方式,来抒发,来释放。明若愚知道他想要什么,所以选择没有开口拒绝。
抹黑进了卧室,男人连灯都没开,一路寻着记忆里熟悉的路线,到了床边,将明若愚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大床上。
男人的动作很粗暴,很疯狂,带着给予释放的压抑,很是粗鲁地拉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大手一路探进她娇嫩的肌肤里,疯狂游走。
明若愚觉得肌肤上很疼,很难受,却咬着唇,瞪着眼睛看着黑暗里的天花板,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自己的耳边一声声回响。
直到男人重新扒光了自己,她光果的身体触碰到冰冷的空气。
啪。
男人解开自己的皮带,附身压了下来。
似乎感知到明若愚的配合和顺从,男人的动作忽然一改之前的粗暴,忽而变得温柔起来。略带粗糙的大掌,一路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扣住她的腰身,唇舌也一刻没停着,一点点从她的耳根处往下移动。
身前的柔软忽然就沦陷了。
黑暗里,明若愚不由自主地拱起身体,急促地喘息着,双手死死地揪住身下的床单,羞涩得难以自控。
一阵阵刺痛和酥麻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喊着他的名字,“阿承…”
男人这才无声放慢了对她的折磨,附身在她耳边喘息着说道。
“乖,我们把之前没做的事情,做完,嗯?”
明若愚除了动情和喘息,一句话都说出来。
她知道他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忘掉刚才所听到的一切,越是激烈,就可能忘得越是干净。可她就是无法拒绝,所有身体的感知被放大,她出了妥协,根本没有丝毫招架之力。
走神之间,男人压在身上的身体忽然离开,下一秒,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
明若愚的身体难以自制地颤抖了起来,难以言喻的激烈快感,顷刻间像是电流一般,传遍了身体的四肢百骸。
明若愚又羞又愤,努力想要收回自己的双腿。
“阿承,你别…”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脏…”
男人如她所愿,下一秒,再度狠狠地压了下来,沙哑着嗓音暧昧地说道。
“若若,你动情了,你也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