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像是一具没了生气的破布娃娃,被他翻来覆去,狠狠地蹂躏折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忽然紧紧抱住她的身体,紧接着,就是一顿释放性的喘息声。
一切这才结束。
明若愚死死地咬着唇,几乎从牙缝里崩出了几个字。
“傅以承,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讨厌你,厌恶你!你真恶心!”
身上的男人身体一僵,片刻后,发出不屑一顾冷冷的笑声。
“恶心?明若愚,你可能还没见过真正的恶心是什么!”
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一侧的车门“嘭”的一声打开了。
耳边傅以承的话响了起来。
“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这辆车子是新提的,还没上牌照。比起我,我想你才会更让人觉得恶心吧?”
下一秒,她被狠狠地推了出去。
她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裙子下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披头散发。
脖子以下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暧昧痕迹。
来往的行人纷纷扭过头来,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甚至不用抬头去看,也能想象的出来,那些人看她时候,眼中的不屑,嘲弄,和可笑。
嘭。
身边的车门摔上,车子瞬间绝尘而去,只留给她一缕浓厚的汽车尾气。
明若愚忍着双腿间火辣辣的疼痛,顶着路人的目光,扶着路边的绿化带,艰难地站了起来。
家没了。
亲人没了。
尊严没了。
只是路人的眼光而已,哪怕明天将她的脸摆到头条的位置,上头写着“车震荡妇”的形容词,她也没什么可介意的吧?
一路像是游魂一般,失魂落魄地往前走。
路过一家药店,她驻足了片刻,抬步走了进去。
熟门熟路地走到药架上,伸手拿了一盒毓婷,到前台付账。
走到路边,她将其中一颗扣出来,仰头塞进嘴里,干巴巴地咽了下去,剩下的放进包包里。
她可以给秦家生孩子。
可以跟一个陌生人生孩子。
但如今,绝对不会给傅以承生孩子。
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离开他,又怎么可能会让有个孩子捆绑住?
刚走出药店,一个身穿洗西装革履的男人挡住了明若愚的去路,客客气气喊了声。“明小姐。”
明若愚停住脚步,有些戒备地往后退了退,还没说话,对方又先开了口。
“明小姐,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我认识你就好。”
男人笑。
“我只是个跑腿的,我们家先生想见一见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话说的客气,可看他的样子,压根就没有给明若愚拒绝自己的机会。
男人一开口,就直接戳到了明若愚的最痛处。
“我们先生知道你和傅以承结婚了,但是你并不想和他在一起。如果你愿意,他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