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愚身体难受,但脑海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知道男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只能靠在浴缸上,将无意中和容赫碰在一起的手伸了出来。
男人一把拉过,抿着唇,狠狠粗鲁地揉搓着,直到女人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泛着明显的红意,他才罢休。
明若愚以为一切结束,下意识抬手护住自己的胸前,虚弱地说了声。
“你满意了吗?能不能让我…”
哗啦。
男人却将她一把从浴缸里捞了出来,狠狠地压在了身后冰凉的墙壁上。
明若愚冷不丁剧烈地打了个寒颤。反应过来,下意识就去推他的胸膛,却听到男人冰冷至极满是嘲弄的声音,“明若愚,你觉得你有资格拒绝我?”
她伸出去的手就这么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你身上还有伤。”
男人又是冷笑。
“放心,要你不成问题。”
下一秒,明若愚只感觉自己的腰上一紧,男人已经双手扣住她,将她狠狠提了起来,在她猝不及防间,狠狠地冲了进去。
“啊——”
被男人抱着,一波一波疯狂侵袭着,明若愚的上半身悬空,只能无助地攀着男人的肩膀,微微仰着头,死死地咬住双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来。
却不知这样的动作越发方便了男人,让他的索要进犯越发疯狂,变本加厉。她的身体像是小舟一般,被男人冲撞的近乎散架。
今晚的明若愚,身体格外敏感。
整个过程,她一直处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里。
身后,是冰凉刺骨的墙壁。
身前,是傅以承火热的胸膛和身体。
她不知道为什么,整个身体在男人的触碰下,越发敏感动情,一波一波的快感,从身体里无声升腾出来,流窜到她的四肢百骸里,让她难以自控。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指甲近乎嵌入男人的肩头,仰着头。
第一次,发出了如此动情难耐的申银声。
“嗯…”
身下的男人一怔,继而越发疯狂起来。身前似乎浓烈热情的海浪,将意识逐渐涣散的明若愚一点点推上高点。冷不丁的,她听到耳边男人的一声冷嘲,像是刀子一般,扑面而来。
“若若,真不知道,你居然还有如此浪荡的一面。你的前夫,在床上没少调教你吧?”
像是一盆冷水,顷刻间将明若愚浇灌了个彻底。
她的头很热。
身上很热。
和男人疯狂交缠的地方,更热。
她想在睁开眼睛,给这个正在一边在自己身体里寻找快乐,还一边在羞辱自己的男人,一个巴掌。
可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一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落进了鬓发。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不知道那场疯狂的情事是如何结束的。
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浴室的。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又冷又热,明明热的像个火球一般,却冷得可怕。
身边有走动声,交谈声。
紧接着,手臂上一阵阵刺疼。她努力很久,依然睁不开眼睛。
再然后,她听到了来自身边两个男人的谈话声。
“到底是自己的心头肉,这么一直折磨着,她伤心难受,你就不会觉得心疼吗?”
那声音,很陌生。
再然后,就是一声熟悉的,冷笑声。
“心头肉?你真逗。还是你觉得她开心与否,跟我有关系?”她忽然就放弃醒来,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好想告诉那个男人。
她不是那个男人的心头肉,他更不会在乎她的情绪。
对他来说,她不过就是一个背叛者,一个消遣,一个挡箭牌,一个随时可以拿来玩弄的,玩具。
…
容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昨晚上后半夜,傅以承就过来了。
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打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骨折,脑震荡。
最后被扔了出来。
还是他自己一路跌跌撞撞冲到路边拦了辆车子,才把自己送到了医院。医生推开门进来,见他醒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醒了?还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容赫什么都没说,而是跟医生索要自己的衣物,完了又从自己的钱夹里掏出一张卡,抬手递给了自己的主治医生。
“这里有十万块。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它就是你的。放心,不违法。你只需要跟一个女孩,多说几句话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