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不是她要的。她和傅以承之间,只有过去,没有未来。
她绝对绝对不要跟一个恶魔在一起。
她恨他。
翻了个身,明若愚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隐约间,似乎听到耳边有开门声响起。
再然后,身边的床铺顿时塌陷了下去。
她迟钝的大脑顿了顿,反应过来瞬间惊醒,猛地往旁边看去。
就见一张熟悉的放大的俊脸出现在眼前,她还没来得及尖叫,男人已经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毫无温度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明若愚,你不装会死吗?”
明若愚的声音像是卡了壳一般,好久才找了回来,一手撑在他的肩头,面无表情地扭开脸。
“傅以承,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身上的男人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笑话似的,冷哼一声。
“你的?明若愚,你是脑袋坏了吗?在这里,没有我不能做主的东西,没有我不能进的房间。”
他的大手钻进了她的睡裙里,微凉的指尖她在她的肌肤上灵活地跳跃着,又在她的抗争下,狠狠覆上了她的柔软,肆意地揉搓着。
明若愚整个身体都在发颤,觉察到他意图,在他身下挣扎着得愈发厉害。
“傅以承,我累了,想休息。”
他哪儿肯放过她,一阵窸窸窣窣,双手扣住她的腰身,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
“由不得你!”
被骤然入侵的身体,痛感瞬间传来,还没等她适应,男人已经狂风暴雨般运动了起来。一双染了渴望的黑眸,死死地盯着明若愚脸上的表情。她咬着唇,撇开唇,努力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下一秒,男人却忽然附身而下,卡主她的腰身,猛地往上一提。明若愚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跨在了男人的身上。
他的动作没停,用力将她逼往疯狂的境地。
“你来,不用我教你吧?”
那一夜,几近疯狂。
在明若愚的抗拒下,疼痛,羞辱,欲望和抗拒不了的快乐,潮水般将明若愚淹没。
她哭了。
打了。
也骂了。
结束的时候,她瘫在床上问丢开自己睡在一侧的男人。
“傅以承,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男人阴沉沙哑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她的心头。
“除非我死了。”
…
明若愚一直昏昏沉沉地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醒来的时候,男人早就不在身边了。
顶着一身酸困起来,就看到枕头边上压着一张纸条,上头一看就是傅以承苍劲有力的大字。
“下午过来,陪我去医院换药。”
她呆呆地看了那排字良久,忽然放在手心里揉搓成团,抬手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她不过就是他娶过来的挡箭牌,掩人耳目的可怜虫。
如今,连这种在人前恩爱体贴的戏码,都要用上了吗?
起床洗漱,她摸过手机,迟疑着给容赫发了个短信,报了一家咖啡馆的地址,拿着包包就下了楼。
刚到楼下,就见司陆正站在客厅里,指挥着一群工人来来回回进出,搬了不少新的家具和生活用品进来。
见她下来,笑着打招呼。
“太太要出门?”
明若愚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心虚,扯了扯唇角,将视线落在客厅,轻声问。
“这是要做什么?”
“哦。这别墅里的东西,有些年头了。算起来应该是傅少认识你之前就有的,看着有些陈旧了。这不你们刚结婚,换些新的,也是对新婚的一种祝福嘛?太太你说呢?”
明若愚下楼,淡淡扫了眼跟前的沙发和茶几,面无表情说了句。
“我的意见不重要,傅少喜欢就好,跟我没关系。”
说完拉开门,直接走了。
客厅里,司陆叹了口气,看着紧闭的大门幽幽地说了句。
“可这些,都是傅少吩咐,按照你喜欢的颜色和风格,买的呀…”
…
明若愚打车直奔目的地。
刚下车,容赫大老远就迎了过来。
“若若,难得你有一次,这么急着见我,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