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她自己也被熏得干呕不止,“这到底咋回事?”
与此同时,白心瑶的院子里传来一声凄厉尖叫:“啊!
我的脸!
我的脸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
丫鬟小翠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急忙冲进房间。
只见白心瑶,正对着镜子,疯狂抓挠自己的脸,原本光洁的脸蛋上。
此刻布满,密密麻麻的脓包,有的已经开始溃烂,脓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看着十分可怖。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小翠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肯定是白玲珑,那个贱人干的!
我跟她势不两立!”
白心瑶歇斯底里地咆哮,每说一个字,脸上的脓包就跟着抖动一下,疼得她直抽冷气,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侯府的下人们听到动静,纷纷围拢过来,在院子外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
李姨娘和白心瑶小姐好像遭了天谴,一个口臭熏天,一个满脸脓包。”
一个小厮压低声音说道。
“嘘,小点声,这话要是被侯爷听见,有你好受的!”
另一个小厮,赶紧提醒道。
然而,好奇心作祟,大家还是忍不住小声议论,消息就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整个侯府。
侯爷白振天听闻此事,脸色阴沉得可怕,快步赶到李姨娘的院子。
刚一进门,那股恶臭就扑面而来,熏得他差点窒息。
“这是什么味儿?”
他眉头紧皱,捂住口鼻,连连后退。
李姨娘见了侯爷,像抓住救命稻草,扑过去哭诉:“老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肯定有人要害我!”
白振天眉头拧成个“川”字,不耐烦地挥挥手:“先把窗户打开,通通风!”
他强忍着恶心,凑近李姨娘,仔细打量一番,也是满心疑惑,毫无头绪。
随后,白振天又赶到白心瑶的院子。
看到白心瑶,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白心瑶哭着扑到,白振天脚下,抱住他的腿:“父亲,一定是白玲珑干的,她嫉妒我,才下此毒手。
您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白振天脸色铁青,沉思片刻,果断吩咐:“马上把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
不多时,城中颇有名望的张大夫匆匆赶到。
他先为李姨娘把脉,手指搭在脉搏上许久,眉头越皱越紧:
“侯爷,怪了,这脉象十分正常,可这口臭之症,我行医多年,闻所未闻,实在毫无头绪。”
白振天脸色愈发难看,又让他去诊治白心瑶。
张大夫检查完白心瑶的脸,也是无奈摇头:“此症状怪异至极,不像是普通病症,我实在无能为力。
不过,听闻城外有个神医,或许他有办法,侯爷不妨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