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你听爸爸的,关于祁同伟跪军区这件事,你别管了!”
按照平时惯例。
钟正国可没少宠女狂魔。
但,唯独今天。
当钟小艾倾诉,恳求钟正国帮帮祁同伟。
钟正国却拒绝了!
“以我听到一些关于祁同伟的评价,并非那么优秀!”
“譬如:在大学期间,仰仗他作为‘汉大三杰’之首的名声,实则……”
“涉嫌性骚扰女老师梁璐,存在猥琐盗窃女生内衣裤,猥亵女生靴子之类!”
“正是基于他种种匪夷所思的劣迹,思想品德存在严重畸形扭曲。”
“因此,他毕业后,省委组织部人事科予以考察,将其分配去了林城市管辖下……”
“那个都不被人知道的乡镇——青禾乡司法所,担任助理!”
“当然,这一切,都是念在他是汉东大学政法系毕业,师承法学教授高育良,否则……”
“凭着他这样的恶劣行径,早就被关进大牢,踩缝纫机去了!”
闻言。
钟小艾惊讶得嘴巴张开呈“o”型。
震撼,炸裂!
纵然,钟小雅的三观都崩塌了!
她仿佛感受到——
智商被狗踩在地上,撒尿淋!
被摁在下水沟里摩擦!
这是什么流言蜚语?!
难道对祁同伟的污蔑诽谤,诋毁抹黑……
已经到了整个省委……
都不尊重事实真相的地步了吗?
“爸!不是,您这都从哪儿听来的?”
钟小雅瞪大了澄澈透亮眸子。
摆出一副打抱不平的姿态。
“是梁璐的父亲梁群峰,那个老阴比造的谣吧?”
“他堂堂政法委书记,已经没脸没皮到这地步了吗?”
“还……还性骚扰梁璐,猥琐盗窃女生原味内衣裤,猥亵……”
“我滴妈耶,我都说不出口,这……这究竟得多变态,多扭曲,多畸形,多内心黑暗的人……”
“才能想到这么恶心的‘罪名’,背刺污蔑祁同伟!”
“他那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了,怎么如此卑鄙无耻,下作低劣!”
“这人他是有病吧?”
“有病他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别讳疾忌医啊,当什么官,主管什么公、检、法部门啊!”
“就算对祁同伟质疑,那总得尊重客观事实,实事求是,依法办案吧?”
钟小艾一脸失望落寞的表情。
她并未争执,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爸,我就问您一句,您是信我和姐姐,还是信那些污蔑诽谤祁同伟的谣言?”
钟正国神色微凝。
沉吟片刻。
他语重心长地道。
“小艾、小雅,你们说的,我能理解。”
“但是,目前是特殊非常时期,爸呢,还想趁着年轻,更进一部,更上一层楼,绝不能出差错!”
“更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人!”
“这是官场大忌!”
钟小雅噎住了。
她一拂袖,木然看向钟小艾。
“小艾,我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