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葳蕤有些不耐烦：“你休息够了就赶紧回你家，待在娑菲家算怎么回事？”
田牧歌看了叶葳蕤一眼：“法律层面上来说，没任何问题。”
“关键是，我还在这呢。这像话吗？”
“对了，道具工厂现在已经准备开工了。机器和人工的预算你都看过了没有？”田牧歌坐在方奇之面前问道。
方奇之揉着太阳穴说：“那份我看过了，你不是同意了吗？”
“你出手倒是大方。如果以后持续投资拍片，光这个道具工厂所花费的费用就得用十万来计算。你也真不怕把自己的公司给搞破产。”
方奇之当然是不怕的，他巴不得把钱多花一些。
“那不算什么。我已经和山雷学院谈好了，每年至少五十万资助。双方进行一个校企合作。我们公司给资金，帮助学院提升设备、强化师资力量，学校给我定向培养我需要的人才。”
“你出手倒是大方。”田牧歌现在已经彻底麻了。
“这种大手大脚花钱的方式你都不管管？等他哪天负债破产，会连累到你的。”
“那不会的。根据婚前协议，我们在婚姻维持期间产生的负债，归各自所有。”田牧歌说，“他的负债他自己偿还，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方奇之捂着额头站起来。
“其实今天过来也没什么大事。”
方奇之拽过自己过来时带着的包。
“上次那块表，你拿自己的名义开的发票，公司没法报销。我给你转账吧，又觉得太没有意思。所以就找人定制了这些东西，今天正好做完我取了过来。价值跟那块表相比可能要便宜点。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反正，不喜欢就不要戴，当个工艺品收藏就是了。”
方奇之从包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盒子，交给了田牧歌。
“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田牧歌打开盒子，里面是黄金打造的一套首饰。
“这枚是，金镶玉？”最吸引田牧歌目光的就是其中唯一不是纯黄金的玉牌。
“玉是我请一个懂这方面的网友找的，祈福的和田玉玉牌。交给金店用黄金镶边做了这么个东西。”
田牧歌拿出玉牌，在灯光下看了看。
“这块料子不错，最重要的是，雕工是出自于名家之手。算上镶嵌的黄金和金链，绝对超过那块表的价值了。黄金的加工手艺……算了，不要求太多。”
“哈……其实没多少。抵不过你对我的帮助。”
在盒子里，还有一枚戒指、一只手镯、一条手链、一个发箍和一条脚链。
“这套下来，得十几万吧。”
“大概吧。”方奇之耸耸肩。
“你这，不就是五金？”叶葳蕤说，“只是项链加了玉牌，多了个发箍，去掉了耳环。”
她突然想起来：“娑菲你好像从没有戴过耳环。”
“是啊。我从小就不喜欢戴那种要在身上穿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