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直播间观众就这样。
骂林凡都是家常便饭，但很少有人针对秦陌。
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秦陌脾气不好，惹急了他说不准真能顺着网线干他们。
林凡就不同了，妥妥的工具人说句不好听的纯纯一个人形摄像头，没了他秦陌带条旺财一样能播。
吃过饭，林凡带着秦陌来到了一处已经停工的废弃小区。
灰色的水泥墙上喷着‘还我血汗钱’的字样。
一条一端链接墙一端落在地上的横幅晃动。
‘无良开发商’几个字还隐约可见。
【啧啧，一个普通人买了套房人生就毁了，多讽刺？】
【连首付都付不起更讽刺。】
【我就想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在怕什么从进来就开始东张西望，鬼鬼祟祟跟个贼一样。】
【直播都是幌子，他们就是想来偷钢筋。】
林凡:“……”
荒凉的工地杂草丛生，一间空旷没有门户的水泥房漆黑一片，角落位置还有一个大皮箱随意丢弃。
“真没素质乱丢垃圾。”林凡拿着手电扫视一圈随后把随身携带的包打开。
不一会儿一面拼装桌，一面梳妆镜以及两根蜡烛被摆放整齐。
“开始吧秦哥。”
“开始什么？”秦陌语气平淡。
林凡看着盯着自己一言不发的秦陌咽了口唾沫。
不多时接过直播设备的秦陌从背后拍在林凡肩膀上。
“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言外之意，除了命道长什么都保证不了。】
【别吓他，他一害怕是真跑。】
“行了，快开始吧。”秦陌剑指一挥蜡烛自燃，随后将苹果和苹果刀塞到他怀里。
“秦哥。”林凡回头。“让我多看你两眼。”
秦陌眨了眨眼随后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看够了没有？”
抿了抿嘴唇，林凡无奈坐直身开始小心翼翼的削苹果皮。
随着第一刀下去蜡烛烛火摇晃，一股无名阴风从侧面吹来。
整个过程很快，短短几十秒一长条苹果皮便落了下来。
林凡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英俊的面孔咬了口苹果。
“no帕博兄弟们，纯谣言啊！以后大家不要在后台留言这些东西了，纯纯的封建迷信！”
【说出这种话主你良心就不会痛吗？】
【道长还没开口，不知道你在狗叫什么？】
弹幕不断刷屏秦陌的目光却一直定在镜子中的林凡。
见秦陌这样，林凡脸色有点难看。
还没等林凡开口秦陌便自言自语道:
“奇怪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没有阴气没有煞气，似鬼非鬼。”
“秦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