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方默是不可能对此有什么嘲笑的。
而是笑着主动说道：“已经很不错了。”
“咳！我还是说英文吧。”蔡娘娘苦笑着说道。
虽然她的英文并不好，但总比这种让人听了就想笑的普通话要强。
“普通话还是很重要的。”方默笑着说道：“总不能以后拍戏一直找配音演员不是？”
蔡娘娘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
一旁的朱因好奇地问道：“方默……方便说一下你这一次来小日子是……”
“哦，腾飞在小日子有分公司，这一次来，是为了招募一名ceo的。”
“找到了么？”朱因好奇地问道。
“恩。”方默笑着说道：“如今忙完了，明天就回去了。”
“是回内地么？”
“恩，是的。”方默笑着回答。
蔡娘娘和朱因对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呵呵，既然都已经认识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方默笑着说道。
蔡娘娘忍不住问道：“方默，你还会回香江么？”
“香江？近期不会，怎么了？”方默有些奇怪。
“没什么。”蔡娘娘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一时之间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哦，呵呵。”方默醒悟过来，知道蔡娘娘应该是想着找自己要求资源而不好意思开口。
笑了笑，方默解释道：“tvb的艺人部门已经独立出去，如果要拍戏，可以直接去找制作部门。”
蔡娘娘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道：“我倒是想去找，可……”
方默愣了愣，随后醒悟到。
不是蔡娘娘不想找，而是找不到。
因为经过改制，整个tvb播出的剧集不再是以前的“山头”文化。
而是由“山头”提供剧本，经过tvb内部评估，然后进行拍摄。
而艺人选择则是分为两种。
一种是本身就是明星的，自然是优先挑选。
另一种则是配角。
大多数都是被动选择。
当然，作为tvb四大花旦之一的蔡娘娘，自然是挑选剧本的那个。
但问题是相对于其他四人，蔡娘娘的演技……
真的就挺一般的。
但这并不是蔡娘娘演技差。
而是因为另外四人太强。
这就导致虽然蔡娘娘的确知名度不俗，但是能够被她拿到手的剧集，都比较一般。
而且随着这几年港星北上，蔡娘娘能够拿到的剧本质量也在直线下滑。
为什么蔡娘娘最终选择和nicky分手的同时，又和母亲断绝母女关系？
还不是因为她的事业也没有了什么起色。
不想连累男友的她，又不想再过现在的生活。
正好此时方默出现，带给了她另外一种可能。
其实按照“原本”的历史，蔡娘娘和nicky分手的时间，应该是在01年因为《萧十一郎》认识了马丫舒之后。
但是因为方默这只蝴蝶的缘故，蔡娘娘提前和nicky分手了。
一开始，蔡娘娘其实并没有想过走邪路。
她之所以和nicky分手，也仅仅只是因为她看到了北上的另外一种可能。
因为tvb的经纪合约调整，如今tvb的艺人不再有所限制。
可以随时随地的北上拍戏。
并且会为她们这些一线花旦搭配专业的经纪人团队。
如此一来，蔡娘娘自然想着北上工作。
可是如果要北上的话，她就注定和nicky聚少离多。
而且关键是此时的内地，对于女星的婚姻状况还是持禁止的态度。
一些谈了恋爱或者已经结婚了的女艺人，在内地往往知名度会骤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