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徐志国愣住了。
徐富贵嘲讽的目光看过来，“看来您爱人不是这样想的。”
徐志国皱眉，先不管张娜的反常，回头看着徐富贵，面色无奈：“说什么胡话呢？俩都是女娃子，身体都好好的，谁会故意去换呢？”
徐富贵颔首：“是啊，谁会故意换呢？”
说着，利眼看向张娜。
张娜一个哆嗦，更往徐志国身后躲。
甚至慌张的，还把手紧紧的拽住徐志国的衣摆。
这就很反常了。
就算张娜看到徐富贵心虚，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
好歹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副团长夫人呢。
乔晚看的奇怪，眼睛眯起。
张娜的反应，徐志国想装看不到也不行，只能强撑着笑，微微侧头，“你这见到老战友，也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吧？”
这真的是睁眼说瞎话了，长眼睛的都能看的出来，张娜那哪是高兴？那分明是害怕。
“行了，快和老战友打个招呼吧！”
徐志国不理会张娜的害怕，直接把她从自己身后拽出来。
谁知道，也不知道是他拽的太用力，还是张娜此时已经害怕到腿软，竟然直接一个趔趄，跪下了。
徐志国面皮抽了抽，有那么几分狰狞，咬着牙笑道：“你这是做什么？高兴到腿软了？”
说着，还看着徐富贵，强笑道：“你看看，多年未见，高兴成这样了。”
手上用力，想要把张娜拽起来。
可张娜全身无力，他年纪又大了，一时半会竟没把人拽起来，反而把自己拽的气喘吁吁的。
二人的纠缠，像是一出荒诞的怪剧。
徐志国放弃了，退后一步，脸色阴沉的看着张娜。
没了支撑，张娜身子一歪，差点彻底倒在地上，还是用手撑住了身体。
可那双眼睛，在不经意扫过徐富贵冰冷的脸后，终于崩溃，放声大哭。
“为什么要这样看我？你为什么要纠缠不休？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这话一出，周围众人顿时哗然，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徐富贵。
徐富贵却皱眉，看着张娜：“你在胡说什么？”
徐志国的目光一瞬间闪过一抹森然，落在张娜身上，有迟缓的落在徐富贵的身上，亮相端详，只看到徐富贵的冷漠和张娜的崩溃。
“我竟是不知道，你们这二十年还有联系？”
结果话刚落，就听张娜嚎啕：“我带走的明明也是女娃，你们为什么要死抓着不放？还有你，我带走你女儿，也把我女儿留下了啊，我明明抱错了，我没抱男娃，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我？”
一瞬间安静。
徐志国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徐富贵的眼睛一瞬间闭上。
乔晚也明白过来，这张娜为什么会看到徐富贵和秦晚后像是见了鬼。
多年心虚，成心魔了。
谁也没想到张娜竟然会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