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能明面上，但阿婆依旧在暗地里，用自己的医术，造福着人们。
乔晚听得肃然起敬。
阿婆却摆摆手，笑着道：“你们不要把我说的那么大公无私，我其实就会这一门手艺，虽然他们说中医都是庸医，但我不是嘛，我能用我的手艺把人治好，他们就会给我点回报，这让我的日子能好过一点，就足够了。”
刘旭阳听到这，愤愤道：“但还是有一些白眼狼，您明明说了诊金全凭自愿，可还是有一些人什么都不想给，还往您身上泼脏水，举报您，害了您。”
阿婆却豁达的摆手：“嗐，那有什么？当时情况就是那样的啊，我既然想靠这门手艺，情况又不允许，那就得承担这样做的后果嘛，只是后来那人在生病来找我，我就没给他治。”
说着，狡黠一笑，让气氛跟着缓和许多。
刘旭阳叹气：“您明明比那些赤脚医生都要厉害，可那些人宁愿相信赤脚医生都不相信您。”
“那赤脚医生都是国家指定的嘛，我没有，人家自然不信我了。”
乔晚有些意外，“赤脚医生？国家指定？”记忆里，赤脚医生好像并不是什么好词啊。
“对啊，你们那里没有吗？”刘旭阳好奇的问。
乔晚摇头，看王安之。
王安之倒是知道一些，“有的，只是咱们有军医院，要么都进了军医院，要么都下乡去了。”
乔晚恍然。
刘旭阳看了眼王安之，欲言又止。
王安之看到他这眼神，问：“你想说什么？”
刘旭阳：“阿婆的医术我们都知道很高，之所以连个赤脚医生都没当上……”
王安之：“……我知道……”
阿婆却拍了刘旭阳一下，“瞎说什么？安之，别听他胡说，阿婆知道你心思重，别瞎想，阿婆年纪也大了，的确没那么大的精力了嘛。”
乔晚却在此时“啊”了一声，满是失望，吸引三个人都看过去。
她才拿出烫发药水的方子，晃了晃。
“我还说，让阿婆帮我看看这方子呢……”
王安之愣了下。
作为乔晚身边最信任的秘书，他自然知道乔晚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可正因为知道，才愣神后震惊。
那可是烫发药水的秘方，是药水厂的根基。
就……这么随意的拿出来了？
王安之下意识的看了眼刘旭阳。
刘旭阳纳闷：“你看我干什么？”
阿婆却已经疑惑的接过那张纸，细细的看了起来。
刘旭阳好奇的也想看过去，却被王安之一巴掌拍到脸上推后。
“……你干嘛？”
刘旭阳没生气，只是任由王安之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纳闷的问。
王安之顿了顿，看了眼乔晚，老实的说了。
“药水秘方。”
刘旭阳就懂了，还十分有分寸的退后。
王安之的手空了。
他有些复杂的看了眼刘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