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小爷出去!”
赵子帆,一身的华丽锦袍上,褶褶皱皱,如今全然看不出贵公子的风采。
他靠在牢房门口,双手紧握栏杆,干嚎着。
“喊什么喊!再喊把你舌头割了。”
“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呢。”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等小爷出去了,有你好看的。”
“咱们还能出去吗?”
平时跋扈怪了的小厮,如今早就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公子正在气头上,这话他可不敢问。
赵子帆是实实在在的纨绔,属于典型的,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货,呆在牢房里几日,消息不灵通,哪里知道赵家如今的境况。
“把你衣服脱了,给爷打个地铺。”
小厮刚要照做。
“赵公子,出来!”
“我就知道,你们根本不敢关我太久。”
“你看,还不是放爷我出来了?”
狱卒:这人怕是脑子有病,朱大人已经查实,这凤凰楼一案,就是赵家在背后做推手,如此板上钉钉的事,还想着能像贾家一般翻案?
做梦!
“大人,赵子帆带到!”
你见到熟人,他嘴巴又犯贱起来。
“尤廷东,你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县城,害得小爷我一顿好找。”
“大堂之上,不得无礼!念你初犯,这次只对你警告。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朱绪惊堂木敲完,对赵子帆警告到。
“请大人为学生申冤。”尤廷东对上座的朱绪跪拜。
以前,自己忌惮赵家的势力,被泼脏水,也只能认栽。
如今,赵家家业和势力,被朱县令全力清理,已经不足为惧。
而自己又背靠安和乡主,局面完全换了个个。
是时候给自己讨回公道,不然自己将永远背负着这个污点,还不能走科举这条路。
“赵子帆,尤廷东状告你诬陷他县学结业考试夹带,你可有话要说?”
“这尤廷东怕自己考不过,带了小抄,还要把自己做的事怪到本少爷身上,真是可恶。”
这赵子帆居然倒打一耙,朱绪当场都要笑了。
他可是听说,安和乡主请对方在小刘村做私塾先生的事,如果连结业考试都感觉困难,那乡主是不会特意聘请对方的。
“你张口闭口的说,这尤廷东在县学毕不了业,为了验证你说的是否属实,那本官就来测试他一下,看一看他的学问是真是假。”
“这是本官依照往年县学结业试题出的卷子,拿给他做做看。”
半个时辰后,“不错,这个成绩就是在县学,也算上等。”
最后,赵子帆被打了板子。
身娇肉嫩的赵公子,哪里受得起这等毒打?昏迷中还痛呼出声。
“来人!差爷,麻烦您给少爷请个郎中看看,我有银子。”
说着从身上翻出私藏的银角。
“这么点银子还想请郎中。”
“那劳您打些清水,再换份好的吃食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