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两人倒在床上,池砚单手脱下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瞥着身下的“小白兔”。
他眸光幽深,俯身凑近她,大灰狼的架势十足,“晚晚,我耳朵又聋了,等会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见。”
宋辞晚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炙热到又收回手,池砚伸手抓着她的手腕,放在胸膛上,他眉眼含笑,“宋老师,敬业一点。”
“请入戏。”
“等会ng,重来。”
剧组常用的几句话,从他口中念出来,变了一种意思,宋辞晚这会耳垂都快滴出血了,侧头道:“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嗯?高中听我说话不是挺有劲?”
池砚低头轻咬在她的锁骨上,停顿几秒,又幽幽道:“宋辞晚,我小不小?”
脸都丢了,总要让他有点成就感吧……
宋辞晚这会真想耳朵聋了,她闭上眼睛,磕巴道:“我……听……不见。”
池砚“哦”了一声,凑近她耳边,“我不小吧。”
宋辞晚:“……”
……
临近除夕节,宋辞晚的热度总算降下去了,也没什么狗仔蹲她了,可以正常出行了。
除夕节的前一天,宋爸打电话让她带池砚回家吃饭,说池叔他们已经来了。
池砚倒是很忙,每天早出晚归,回来还要“装聋”一两个小时,偶尔还会增加一点时间。
这天晚上,宋辞晚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开门声,习惯性扭头看过去,“吃饭了吗?”
池砚脱下身上的大衣,随手搭在沙发上,“吃了。”
他解开西装,大步迈过来,弯腰亲在她的侧脸上。
等他坐下后,宋辞晚才开口道:“明天去我家吃饭。”
原本悠闲的某人突然坐直了身体,神色认真道:“上门?”
“算是吧。”宋辞晚点头。
池砚站起身往楼上走,过了一会换了一套衣服下来,“咳”了一声,“这套衣服看起来稳重吗?”
一身全黑,是挺稳重,宋辞晚犹豫开口道:“挺稳重。”
“显老。”
池砚:“……”
他转身上楼,很快,他又出现在客厅,弯腰将宋辞晚抱起来,朝着二楼的衣帽间走。
宋辞晚坐在衣帽间的沙发上,望着挑选衣服的池砚,花了大半个小时,他才选好明天上门要穿的衣服。
池砚扭头对上宋辞晚的视线,不自然的揉两下头发,最后凑上去道:“没见过上门女婿?”
“像你这样一表人才的上门女婿,全世界找不出一个。”宋辞晚念出他高中说的话后,低头抿笑。
池砚被她贴脸开大,恶狠狠道:“不准笑。”
见她还在笑,他伸出手指戳她的小虎牙。
宋辞晚顿时不笑了,抿紧嘴唇,池砚顿时笑了,坐在她的旁边,“怕风灌进嘴里?”
两人对视一眼,眉眼瞬间带笑,宋辞晚伸手掐住自己的脸颊,不让自己笑出来,认真道:“池砚,我们一笔勾销吧。”
池砚现在找到装聋的快乐,他自然不会同意一笔勾销,他双手抱在怀里,歪头道:“想得美。”
……
第二天,宋家
池砚和宋辞晚提着东西进门时,宋爸宋妈正在和池爸池妈说话,气氛还算不错。
但看见两人后,四人自发的没说话。
池砚腰身挺直,“宋叔,宋姨。”
宋爸起身走过来接他手里的东西,随和:“下次不用买了,家里有。”
一旁的池则其实也挺紧张,但看自家的孽子规矩到像是换了一个人,他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孽子也有今天。”
池砚:“……”
宋绪言神色也绷不住了,笑着摇头,随后拍了拍池砚的肩膀,“坐下吧,不紧张,谈恋爱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不管。”
宋辞晚拉着池砚坐下,“池叔,池姨。”
等气氛缓和几分,宋绪言提出领证的事情,“小池,我听辞晚说你们想领证,我跟你爸妈的意见是再谈一两年。”
“对你们两个人都负责。”
他们确实是为了两个孩子考虑,也是为了两家人,匆匆忙忙领证,万一以后……
池砚神色正常,点头道:“好。”
“爸妈,池叔,池姨,是我想领证。”
宋辞晚主动揽责,声音轻了一两分,又道:“是我怕池砚跑了。”
客厅顿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