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当厂长，别人还想当副厂长呢……
秦守业下了楼，去厂长吉普车上，把区领导给他的缸子和本子拿了下来，然后哼着小曲回了家。
他给刘小凤票的时候，自己偷偷扣了一下。
烟酒票全都扣下来了，他打算等会回家，路过供销社的时候，就去买烟买酒。
系统奖励的烟，他要留着自己抽，买的烟就留着出去办事的时候用。
他快走到胡同口的时候，系统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叮，拒绝成功，奖励物品十万个为什么一本。”
“叮，拒绝成功，触发特殊奖励，奖励物品道歉卡。”
秦守业眉毛微微一挑。
杨副厂长多活几年也挺好，能从他身上薅到特殊奖励……他还有点价值。
“道歉卡，使用后目标会把自己做的所有错事都说出来，会进行忏悔，陈述完所有过错，效果消失。”
秦守业眼睛瞪大了一些。
这尼玛哪里是道歉卡，这是自首卡啊！
这要是用到杨副厂长身上，那乐子就大了。
“算了，留着啊，杨副厂长这个咖位，还不配用这么好的道具。”
秦守业嘀咕了一句，然后手一翻，手心里就多了一张扑克牌大小的卡片。
白色的卡，黑色的字。
道歉卡。
“这也太朴素了吧？要不是系统奖励的，真不敢信有那么神奇的效果。”
“孙雅楠！”
秦守业想到了她……这张卡要是用她身上，她肯定会说出很多事。
很多谜题都能解开了！
“就用她身上，这张卡不能浪费了。”
“不过要选个合适的时机才行，我自己听不行，要让大家伙听……人越多越好。”
“最好是有公安在场……等她说完，直接把她抓了！”
“杨副厂长，你还真是我的福星啊……”
秦守业感叹了一句，就把那张卡收了起来。
有了揭开孙雅楠真实面目的机会，秦守业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他哼着小曲进了供销社，直接把20张烟票和酒票拍到了，赵红梅面前的柜台上。
“赵姐，给我拿烟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