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到，那柱国公虽然获救，但受了重伤，现在还没醒来。
“还有那王寿仁，皇上为何要审他？应是他背后有人教唆。宣城的事儿，没这么快了结。”
“所以，你担心这顿饭没这么快兑现？”凤九颜反问。
东方势没有否认。
也不怪他贪嘴，实在是忙了这么久，还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
“走，我俩先去吃点。宣城的辣子鸡可是道名菜……”
他直接拉起凤九颜的胳膊往外走。
边走边说，没留意到侧面走廊站着的人。
“二位要去哪儿。”瑞王好奇地叫住两人。
凤九颜一转头，比起说话的瑞王，她先注意到的，是他旁边的皇帝。
这二人一白一黑，一个面上挂着温和笑容，一个面若寒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东方势素来无拘束，对着高位者没有半点卑怯。
他随口道，“去尝尝宣城的辣子鸡。”
萧煜看向二人的手，尽管是隔着衣裳抓握，眼底仍然不可察觉地冷了冷。
哪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看着如此碍眼。
瑞王提议。
“正好，皇上与本王也想尝尝宣城菜，不如一起？”
“不妥。”凤九颜下意识拒绝，随即行了个微礼，补充道，“我等粗鄙之人，怕扰了您二位的兴致。”
萧煜薄唇微抿。
拒绝得这么快么。
瑞王性子温和，不会勉强他人，见这苏副盟主不愿一道，便想着就此算了。
但，他还没开口，一旁的皇帝沉声道。
“与民同乐，朕不介意。”
……
一转眼，盈丰酒楼。
四个人各坐一方，气氛有些许凝滞。
瑞王主动敬酒。
“此次宣城一行，多亏有二位相助。本王敬你们。”
东方势笑眯着眼，“小事，不足挂齿。”
凤九颜默然饮下一杯酒。
萧煜就坐在她对面，她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