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泰回头看她一眼，“怎么了？”
陈小美：“你在制作什么？”
“你管我做什么？”
陈小美不可思议：“你怎么可以写得那么快。”
秦泰面无表情，“我今天写得算慢。”
“我们系里最熟练的都没你快。”
秦泰心想，呵！都是小垃圾。
“你出去等警察，别打扰我工作。”
陈小美后知后觉，“你给我看一眼，我确定你真的在编写数据，我就相信你们是网络公司。”
麻雀虽小，但什么都有，他和宋晏明在这块几乎是万能的。
“无所谓了，你都报警了，等警察来。”
许艺闻言，主动走过去，出示之前宋晏明赚钱的那款软件，“陈女士，这款软件就是本公司研发的，只是后来被人复制取代了，所以大家情绪最近不怎么好。”
“怎么可能……”
陈小美不信，“这款软件怎么可能是这里研发出来的。”
“爱信不信，出去！”
秦泰没好气的说道，“听不到吗”
许艺：“秦泰……”
比起现在解释清楚，比跟警察解释要好得多，让警察过来纯粹是浪费资源。
本就是乌龙事件。
陈小美将信将疑，“这完全不可能，你们只有两个人。”
“我们之前赞助。”
陈小美咬了咬牙，“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数据。”
“你谁啊，我凭什么给你看数据？”秦泰猛的一拳打在桌上，“滚蛋！”
“你……”
陈小美被吓到了，宋晏明拧着眉走过来，“给她看。”
“疯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
“反正已经是垃圾了。”
这话从宋晏明嘴里说出来，许艺莫名的心疼。
这都是他拼了命弄出来的软件，曾经他也信心满满，觉得这个软件能带给他希望的曙光，轻飘飘的就被韩飞复制取代，连盈利都被肖元中骗走。
肖元中在国外干得那些不干净的事太多，国内眼线到处都是，宋晏明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不敢明着得罪他。
他清楚自己没有保镖，也不是宋总，要什么没什么。
轻轻敲几下键盘，宋晏明将初始的一些数据摆在陈小美的眼前，陈小美不敢细看，光是大概一看，就知道自己错怪人了。
也不怪她看错，她一进来看到这副场面，奶奶还不顾家人反对，闹着要给这个软件公司投资。
“我……我……”
陈小美尴尬不已，“我没想到这里真的是网络公司。”
秦泰轻嗤了一声，陈小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好意思，很抱歉。”
“抱歉有什么用。”
就在这时，警察也来了。
陈小美好说歹说，跟警察解释了一通，道了歉，送人离开。
秦泰点的外卖也到了，他打开外卖盒子，准备吃饭了。
陈小美在一旁道歉，“对不起，你们刚才没说清楚，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真的是网络公司。”
“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秦泰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陈小姐还不走吗？我不会留你吃晚饭的。”
陈小美尴尬，只好先行离开了。
许艺松了一口气，宋晏明摸着她的脑袋给她夹了一筷子酸辣土豆丝，“不是喜欢吃土豆，多吃点。”
“还好走了，要是她认定诈骗，我们今晚有的忙了。”
“怕什么，不怕她！”秦泰这会儿彻底硬气了，“我们干什么了？”
“我们没干什么，关键是……他要是认定我们是诈骗犯，就会有点麻烦，难道你想去警局录口供？”
秦泰彻底不说话了，“不想。”
饭后宋晏明还想加个班的，许艺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想让他回去休息。
许艺：“能不能答应我最近不要熬夜了？”
“不能。”
没钱的滋味让他压力巨大，感觉自己像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