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理了理她的头发，“跟外头的野男人保持距离，韩飞能做的我也能啊。”
“我是清白的。”
“我知道，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个道理懂不懂？”
许艺点了点头，“你对我真好。”
“好个屁。”
宋晏明在她脑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我对你好是应该的，你别为了这么点好感动，人家要是也对你好，你是不是就跟人家跑了。”
许艺被他一下咯在脑门上，敲懵了，“你打我，你家暴。”
他上前一步，低头挨着她的嘴唇，“很多事情只能跟我做，明不明白？”
隔着一道窗户，简直没眼看。
顾北城离开后，秦泰送他到门口，顺带着点了一根烟。
走了几步顾北城折回来，秦泰微微眯眼，“干什么，想打架？”
“我要头发。”
“什么头发？”
“宋晏明的头发。”
宋晏明信许艺是一回事，那是他们夫妻俩的事，但他不信。
他也根本不愿意让自己兄弟有任何当冤大头的风险，这是对他的侮辱。
秦泰要拿宋晏明的头发轻而易举，到傍晚头发就直接送到了顾北城办公室。
秦墨玉下班后，一身无袖连衣裙赶到顾北城这边，东子迎着她往里走。
办公室几乎已经没什么人了，冷暗的黑色调，只他头顶开了一盏灯。
顾北城就是这样，什么都喜欢黑色调，穿的衣服十套有九套是黑色，也很喜欢在黑暗中独处。
太亮了他嫌刺眼。
秦墨玉拎着手包，啪的一下将办公室的灯全都开了。
东子站在门口，呼吸都停了。
他要是敢这样，下一秒会不会被顾北城打死啊。
“演鬼片吗？这么暗？”
秦墨玉没忍住吐槽了一句，顾北城倒在椅子上都要睡着了，动了动眼皮，冷沉的目光瞄了一眼门口的人。
“墨墨……”
“我过来给你送东西来了。”
秦墨玉在工作室，能随时接触到宋团团，搞点头发不是难事。
孩子小，发色不是纯黑，有点偏亚麻色，细细的一根胎毛。
“冷不冷？”
顾北城看她穿得有点少，脱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秦墨玉没要，将他的外套放在桌上，“我还有事，我回去还要做很多工作，等……”
“墨墨。”
顾北城拉着她的手，“晚上一起吃个饭。”
“不吃了，我真的要走。”
“陪陪我。”
眼瞅着秦墨玉真的要走，东子清了清嗓子，“顾总这几天都在念叨要跟您吃饭，不如秦小姐晚点回。”
“有你什么事？”
顾北城故作生气，“要是太晚，就去我那边，工作上的事我也能帮你看看。”
算盘珠子都崩她脸上了。
秦墨玉摇头，“不可以，下次。”
“下次吃饭吧。”
顾北城嘴上说着，却拉着她的手不松，“今天让我亲一亲。”
东子连忙拉上百叶窗，秦墨玉被他挤进了皮质沙发里，男人轻咬她的唇，一路往下。
除了那件事，他们该做的基本都做了……
秦墨玉嘴上再排斥结婚生子，却也对他有最基本的反应，她习惯了他，甚至知道他只要一跟她接吻手就会不自觉地乱动。
他们彼此都很知道对方的弱点。
“墨墨，解开……”
秦墨玉穿的是一件盘扣领的裙子，偏中式，显露出她修长娇小的身段，这种扣子不并不像一般扣子那么好解，盘扣的结太小，男人的掌过于大，捏不住。
顾北城也是尝试了一番后发现自己拿这种盘扣没办法，这才求助于她。
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呼吸也急促了几分，“解开……”
“想看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