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扬眼睛被晃到了，不由自主后退几步，“嚯，这么大颗呢，怪不得这视频这么模糊都能这么闪。”
周聿辞：“这东西是在办公室门口捡到的。”
陆远扬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只要证明这东西是那个女人身上掉下来的，就能验明视频里面女人的身份。”
周聿辞点头，“走，该回去了。”
陆远扬应了声，将恢复的视频拷贝到u盘里保存好。
两人一出门，正好撞上守在门口的保安。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保安怒吼着。
陆远扬反射性停下，回头，无辜地眨眨眼，“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叔叔？”
“你们到底是谁？”保安怀疑的目光从周聿辞转到陆远扬身上，“老实交代！”
陆远扬：“刚刚不是解释过了吗，我们是林教授的人呐……”
“还想骗我？”保安怒骂：“我已经打电话问过校长了，校长说今天根本没有什么人要来监控室。”
“我已经报警了，识相点就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监控室什么目的。”
“现在怎么办？”陆远扬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机械般转头，跟周聿辞目光相接的瞬间，从对方眼里只读出了一个字——
跑！
“给我站住……”
身后是穷追不舍的保安，陆远扬一刻也不敢停，觉得自己快要跑断气了。
好不容易甩掉保安，他喘得跟个风箱一样，脸色涨红，狼狈不堪。
反倒是周聿辞，脸不红气不喘，神色淡淡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甚至还淡定戴上了口罩。
陆远扬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还没来得及休息几分钟，周聿辞就说：“走。”
陆远扬一愣，脸上写满了想死，但再回头的时候，周聿辞已经走远了。
保安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周围。
他瑟缩着肩膀，“老板等等我！”
等到了办公室门口，陆远扬正要进去，又被周聿辞抬手拦住。
“戴上这个。”
他给了陆远扬一个口罩。身为他的助理，陆远扬没少在公众面前露过面。
陆远扬身份暴露，就相当于他的身份也暴露了。
“我能不要吗？”陆远扬没什么底气地问。刚运动完一场，他气都没喘匀。
周聿辞冷漠拒绝：“不能。”
“……”陆远扬只好认命。
他们刚踏进办公室没多久，方夏就注意到了，戳了戳池虞肩膀，“你老公回来了……还多带了个人。”
“看不出来，他们两个人还都挺喜欢……戴口罩的。”
池虞回过神来。
周聿辞已经走到她身边。
池虞问：“你刚去哪了，怎么不见了这么久。”
还没回答。
隔壁的方夏就已经和陆远扬聊了起来。
“你好，我叫方夏。”她朝陆远扬伸出一只手。
陆远扬正要回握：“我叫陆……”
周聿辞忽然朝他投来几个眼神，陆远扬浑身一僵。
“叫我小陆就好。”
“好……”方夏好奇打量他，见他露出的半张脸是红的，问：“感觉你挺热的，为什么还戴口罩，摘了透口气吧。”
说着，方夏伸手摘掉陆远扬脸上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