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组的局？”
“我。”王晨没有卖浩哥和其他人。
“何照曦和你一起参与了什么商业行为没有？”
“这个我没有，至于别人有没有？那我不清楚，反正我个人是没有！我这么年轻，犯不着和他搞这些，我还是要追求政治前途。”
王晨的这个理由很充分，足以采信。
“这样吧，你知道他多少事？你都说出来。”
“我和他在那场饭局认识后，后来的接触就多了一些，但毕竟刚认识不久，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怎么亲近，不过，他帮我打了个招呼…”王晨把之前自己经历的事都说了一遍。
办案人员都是男同志，也都深表理解，“那你知道他作风上有什么问题吗？”
“作风？那不清楚。”
“你知道一个外号叫“大头”的人吗？”
王晨心想，还是问到这个问题了。
“我知道，这是我介绍给他认识的，他来这边就任，我身边又没啥朋友，所以就叫了大头去陪一陪。”
王晨突然意识到：何照曦或许还有很多其他事瞒着大家，这次何照曦大概率扯淡了…
“大头和他合伙做了工程你知道吗？”
“我只知道第一次，他们说监控设备采购那个事，其余的我就不知道的，而且大头还是在做完后告诉我的，他还说要给我好处费，被我拒绝了。”
办案人员感觉从王晨这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于是他们紧接着问，“茉莉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就让王晨疑惑了：他们怎么知道这些的？
好在和茉莉也没啥其他的事，就说，“我和她是偶然认识的，我和她没其他关系，也就是之前她被前男友骗财骗色，无论是报案还是起诉没人管，之后…”
王晨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这些足以采信。
“好，那我们知道了，希望你能对这些事情进行保密，感谢合作。”
王晨起身和他们握了握手。
上车后，余道义没忍住问，“主任，是有啥事啊？”
王晨笑了，“没啥事，就问了单位的人事安排等相关的事情，和其他没关系。”
回到单位，王晨又提醒余道义，今天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说起！
好在周院长那边考虑周到，所以没人知道这些事。
何照曦当然知道了，他马上来到王晨办公室，“兄弟，你去纪委了？”
“啊？谁告诉你的？”
何照曦太心急了，他意识到说漏嘴了。
“我本来想去找周院长汇报工作，听他打电话给谁说起来着。”
这个理由貌似很充分，毕竟王晨也不可能亲自去问周院长。
很多体制内的误会，都是被这种人情世故给引起来的。
“他们叫我去问了下单位的人事结构相关问题！有人举报了，说我们院用人方面有问题，所以我就去解释了下，没有其他问题。”
何照曦当然不信了，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信这些？
“有没有问其他事？”
“没有啊。”
何照曦缓了一口气，不过他还是又问了一句，“如果外头有人传关于我的事，你一定要提前告诉我。”
“好。”
现在的状况是：何照曦要搞孙其，市纪委要弄何照曦。
完全乱了，真的已经是完全乱了。
何照曦起身回办公室了。
这时，周院长找到了王晨，邀请他去茶馆喝茶。
两人在包厢内，周院长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王晨早就想好了说辞，他说，“就是这两天，我在我办公室找到了一个，我之前不确定您办公室有没有，所以今天才在您办公室看一看，没想到真有！我又怕之前告诉您后，万一没有？那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