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晴进退有度，倒是哄的两人都很开心。
李平生端着酒杯，不由得赞扬道：“杨主任，郑部长手下有你，我觉得真是他烧高香。”
李平生这话是发自内心，认为郑文森慧眼识英雄。
杨婉晴没咬着嘴唇，摇头说道：“生哥，我……不是郑文森手下的。”
“哦？”
李平生显然是不信，不是郑文森手下，郑文森推荐你？
你说话都不动脑子的吗？
杨婉晴重重的一叹：“生哥，我跟你说实话，但离开这个屋，我说的话就不会认。”
“官场上有许多老狐狸，呵呵，或许是郑文森看出来了，市委的两位书记只是演一场不和的戏份，所以郑文森推荐了我。”
“你们就会以为他别有用心，进而对付我，我的下场很惨。”
李平生不置可否，因为的确是有可能发生的。
“但实际上，我不是郑文森的人，而是……”
杨婉晴欲言又止，李平生却睁大了眼睛。
杨婉晴不是市委的人，不是方秘书长的，此时她又说了不是郑文森的，那很明显了啊！
“李明伟，李市长！”
漂亮啊！
李平生都忍不住要给郑文森的鼓掌了好吗！
经过他这么一搞，所有人都会认为杨婉晴是他的人，进而对组织部施展压力，而杨婉晴就算死了，跟自己也没有关系！
李明伟也知道此点，让杨婉晴和盘托出，不能给郑文森图做嫁衣！
官场，层层都是套路啊！
李平生摇摇头，这时候，郑海霞的电话响起。
“什么？喝多了？好，我马上过去。”
郑海霞端着酒杯，摇头说道：“让你们看笑话了，我老公……喝酒喝多了，让我过去接他。”
“这杯酒我敬你们，我先走，你们玩的开心。”
借口合适，就算李平生都说不出来什么。
郑海霞离开以后，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
杨婉晴端起酒杯，纤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李秘书，这杯我敬您。”
李平生举杯相碰。
酒液入喉，杨婉晴感觉一股暖意从胃部升起，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