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马……书记,可以不用那么大力气,你这拿棉签怎么跟拿铁锹一样。”
张权呲牙咧嘴的调侃着,马妍妮站在他旁边,右手拿着一根棉签,左手托着云南白药膏。
听张权这么一说,马妍妮脸上露出尴尬神色。
在她印象中,还真没给别人涂过药膏。
常忠坐在旁边,乐呵呵的笑着,经过这两天相处,这位张镇长的脾性他也摸出个一二三。
实事求是、平易近人、没有架子。
今年马妍妮年纪也不小了,张镇长也挺年轻,要是能撮合到一起,倒也是成就一番美谈。
常忠抽着烟,边看两人边想着,随后说道:“马书记,张镇长,我刚想起来个事,先去趟村口王二家。”
说完就背着手走了,此时院内只剩下张权和马妍妮两人。
“张……张镇长,我稍微轻点,疼了你就说。”马妍妮看着张权脸上不太均匀的药膏,吐了吐舌头。
张权“嗯”了一声,微微侧着身,找了一个还算适合涂药的姿势,半眯着眼睛。
斜眼看去,马妍妮刚好抬起胳膊,对方今天穿了件很宽松的体恤。
宽松袖口内,峰光无限好。
啧啧!
黑色的,这颜色是不是代表闷骚?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张权只是轻瞥了好几眼,就立马闭上眼睛,仔细回味刚刚看到的场景。
几分钟后。
“好了,张镇长,你照镜子看看怎么样?”马妍妮边说边拍了拍手,然后开始收拾着医药箱。
张权掏出手机,对准左脸一看,立马没了心情。
涂这么一大块?
自己好像也没这么严重,也不至于搞得跟墙面粉刷一样吧!
马妍妮见张权盯着手机,却迟迟不肯说话,心里“咯噔”一声。
“张……张镇长,是不是……太少了?要不要在给你……”
后面话未说完,张权立马摆了摆手道:“那个……马书记……你涂的非常好。”
听到这话,马妍妮才松了口气,脸上带着笑容,抱着医药箱走了。
哎!
长相如此妩媚,干活却像个大老爷们。
这反差感,拉的也太满了。
张权长叹一口气,背着手准备去稻田里转转。
时间刚过十点,村里不少人已经开始在地里忙活。
正准备下地,在挖点田螺,到时候让常忠媳妇,中午给他炒上一锅田螺。
昨晚吃了不少,现在还有些回味无穷。
刚要下地,身后就传来马妍妮的声音,“张镇长,你早晨是不是还没吃饭,刚好我家就在附近。”
张权转头看去,马妍妮一路小跑过来,到他面前后,叉着腰气喘吁吁的。
波涛汹涌,感觉有些晕奶了。
“马书记,你走过来不就行了,跑什么呢!”张权笑着道,随即又说:“这都十点了,还是算了,在等两小时吃中午饭得了。”
“那个……张镇长,我们一般中午基本都不做饭,只做九点跟下午四点的饭,早晨吃完后带点水和馍馍,然后就在地里干活了。”马妍妮说完张权才想起来,大部分农村地区,好像还真是这样。
自己小时候,也是早晨吃完中午就很少吃饭,怎么把这茬忘了。
要是再让别人另起炉灶,也有些麻烦,想到这便笑呵呵的对马妍妮道:“既然这样……那我可就打扰一下马书记了。”
“这有啥打扰的,不就是添双碗筷的事,咱快走吧!”马妍妮说完就风风火火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