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徐砚周把那一页写满陈舒宜喜好的纸给撕了，团成球，隔空丢进了垃圾桶。
“楚璃。”
“嗯。”
“哥再给你上一课，未婚妻，也不一定能进婚房。”
楚璃默。
她点了下头，重新拿出笔。
“那你有什么喜好，我记一下。”
“大。”
楚璃落笔。
“还有吗？”
“阳光。”
“……”
“还有呢？”
“不差钱。”
楚璃懂了。
保留高挑空，光照得好，细节要精致讲究。
她挑了几张图片，给他看风格。
徐砚周闭上了眼睛，懒得看。
楚璃难得有耐心，开口讲解，让他选择。
徐砚周被她说得犯困，却提着一根神经，没让自己睡着。
他当然不是喜欢听她啰嗦，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两把刷子。
“你喜欢哪种？”楚璃问。
徐砚周睁眼，“哪种？”
已经讲完了？
楚璃一阵无言。
算了。
她低头记笔记，“我明天整理详细点，再给你选。”
“嗯。”这还差不多。
再熬就天亮了，怎么也得睡了。
俩人一个上楼，一个下楼。
走到楼梯口，楚璃忽然问他：“陈舒宜跟你把事情说清楚了吗？”
徐砚周转脸看她。
她说：“是不是她叫人撞我？”
徐砚周：“还想报仇？”
“不是她叫人撞的，那算上我落水，我跟她扯平了，我不计较她。”
“是她干的呢？”
楚璃陷入沉思，没说话。
徐砚周一看就知道她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