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摸着肚子。
笑面虎。
明明看起来是很温柔的样子，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一种要置人于死地的感觉。
“放心，这一个点，我也是知道的。”被程氏说的有些烦躁，孙氏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真不知道程氏哪里来的优越感，竟然教训起她来了。
就凭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么？
要不是当初她们想的办法，就三房那德行，怎么可能有现在的生活呢？
“如果您不舍得教训的话，我倒是可以代劳，你看看我这里的丫鬟，都是让她们朝东就绝对不会往西。”程氏继续笑着说了起来。
至于刚刚孙氏的话，仿佛根本听不懂一样。
说完，还特意看了看她身边伺候的丫鬟。
舍不得教训？
这分明就是逼迫。
孙氏心有不甘，可是，为了姜冉，她还得忍忍，还指望着一起合作呢。
“夫人，不要啊。”小翠也有些害怕了。
刚刚程氏扫了她一眼，眼神里的凶狠，让她害怕。
只能抓着孙氏的衣袖，哀求起来了。
她是孙氏的人，不能被其他人教训的。
“看来啊，还真是没有规矩，夫人的衣袖，也是你一个小小的丫鬟能够随便触摸的么？”程氏看到小翠的动作，笑着说了起来。
这不，理由直接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么？
确实是不符合规矩的。
一个丫鬟，就该做本职的事情。
听到程氏这个话，小翠打了一个哆嗦。
她刚刚着急，就全部都给忘了。
主要也是，平时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做过的，可那个时候一点事也没有，让她也变得习惯了。
“我，我……”小翠有些慌了，想要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只不过是一个纸老虎罢了。
心里想的挺美，遇到事情就害怕了。
程氏也知道小翠是什么样的人了，但是，凡是觊觎的都不可以。
“青梅，你去，好好的教一教她，顺便告诉她，做错了事应该受到什么惩罚，长个教训，以后也能避免犯错。”程氏直接对着自己的丫鬟说着。
她这个夫人不能动手，自然是丫鬟代劳了。
“是。”青梅听到话，直接就朝着小翠走了过去。
二话不说，直接就一巴掌甩在了小翠的脸上。
响亮的声音，让刚刚没有反应过来的孙氏反应过来。
才发现自己的人竟然被打了。
而且，对方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收着力啊。
“你敢打……”小翠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同是丫鬟的人给打了，这怎么可以，想要开口质问。
如果是程氏动手也就罢了，偏偏只是一个丫鬟而已，这让她有些不甘。
还幻想着以后能够成为夫人，怎么能被一个小丫鬟打呢。
狠话还没有说完，青梅又打了过去。
左右开弓。
“这丫鬟，我帮你教训完，一定规规矩矩的。”程氏看着孙氏要张口，就直接先说了起来，根本不给孙氏张口的机会。
她这是帮忙教训而已。
这可是在帮孙氏，如果要是不领情的话，就显得有些太小家子气了。
本来想要说话的孙氏，听到程氏这个话，也只能是暂时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