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沈南知看他，“我怎么就没得选了？”
“没什么意思，有感而发吧。”司砚悠悠缓缓地说。
沈南知觉得司家兄弟说话都一个调性，她笑了笑没再回。
晚宴结束，司家给沈南知和孟随洲安排了住处，就在司家偏院，说是偏院，其格调与奢华不输其他建筑。
上下两层，院前种些竹子和应季花，给人一种种豆南山下的自得感。
司家既是给孟家面子，也是给孟随洲面子，司梵送了两人一段路。
“你们婚事安排在什么时候？”司梵问。
沈南知猛地没收住脚，差点一个踉跄，好在孟随洲及时稳住了他。
“还没定下，不过肯定会在司砚前面。”孟随洲答道。
司梵给人的感觉是平静沉稳的，当然那只是表象，他对于沈南知拒绝司家的婚事很有成见。
“司砚也还没定下。”他说。
孟随洲顿了顿，一手搂过沈南知的腰肢，动作熟练又亲昵，“你还不答应我，到时候跟司砚他们一起，算是双喜了。”
沈南知有些骑虎难下。
“南知还没答应？”司梵笑声很低，“随洲，你是不是没加把劲啊。”
孟随洲跟司梵身高相当，气势上前者温和中带着棱角。
两人剑拔弩张之际，沈南知忙不迭出来解围，她掐了孟随洲一把，“浪荡子，收不住心性的。”
司梵又是闷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送到偏院后，人就走了，沈南知看着司梵的背影，又把照片调出来看。
“看出什么花来了？”孟随洲凑过去，他觉得司梵这几年确实变了许多，沈南知能一眼认出也是厉害。
“他走路的姿态，跟照片差不多。”沈南知敢笃定，还是经过一定分析的。
她是学雕塑的，看人就不仅是单纯的看，还能从骨骼和肌肉走向来分析，“照片上的男人站着，明显右腿更用力，他右手垂着，左手上抬，应该是个左撇子，这些都跟司梵符合。”
“……”孟随洲扒拉了一下她的头发，“刑警队不找你去破案都可惜了。”
沈南知抽回自己的头发，看他一眼：“你来这边，只是单纯地帮我吗？”
“不是。”孟随洲回答得坦荡，“我有其他的事情。”
“孟随洲，你不会利用我的，对吧？”沈南知问他。
“嗯。”
……
说是帮忙，孟随洲每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沈南知在偏院坐了一天，等来了唐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