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吧。”国主吩咐众大臣，随后示意莫辛嬷嬷，将凤宁萱领进来。
两刻后，凤宁萱来到寝殿。
她一袭窄袖青衣，面容冷毅。
西女国国主屏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下莫辛嬷嬷一人。
“我母亲何在。”凤宁萱开门见山地问。
国主语气平和：“先坐下说。”
凤宁萱站在那儿，没动。
她定定地注视着床榻上的国主。
短短几个月不见，这西女国国主的病态越发重了。
凤宁萱沉稳不迫地道。
“您想要找到夙鸢，无可非议。但我母亲是否……”
国主轻扯唇角。
“你可知，你母亲长得有几分像……咳咳！”
话至此，她倏然咳嗽起来。
莫辛嬷嬷赶忙上前帮忙，用帕子接住国主吐出的血。
国主稍微缓了缓，再度抬眸，看向凤宁萱。
“孩子，你过来……”
凤宁萱望着她，没有动。
莫辛嬷嬷见状，一面扶着国主，一面着急对凤宁萱说。
“皇后娘娘，我们国主，是您的姨母啊！”
凤宁萱秀眉拧起。
母亲是夙鸢，她也只是猜测，没有十足的把握，国主怎如此笃定？难道对方已经查到什么证据？
国主艰难抬手，虚弱地招呼她。
“你……过来，朕有话同你说。”
凤宁萱犹豫片刻后，抬步上前。
刚到床边，国主便抓握住她的手，十分用力。
“朕，时日不多了。朕现在，只想让你母亲多陪陪朕。”
凤宁萱目光凝重。
“关于此事，您有何凭证？”
国主呼吸微弱。
“朕有种强烈的感觉，她就是朕的……朕的妹妹。”
凤宁萱的神情略显严肃。
单凭感觉吗？
紧接着，那莫辛嬷嬷补充道。
“凤夫人与已逝的国主父亲有几分相似，且都是尾指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