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盛妙妙淡淡一笑，“倒也不必这么隆重，这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最后一次了……”傅凌爵摇着头，“我想再好好看看你。”
“嗯。”
盛妙妙点点头，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正视着他，“看好了吗？我吃饱了。”
言下之意，她就要走了。
“看……”傅凌爵如鲠在喉，却不得不点头，“看好了。”
“嗯哼。”盛妙妙弯弯唇，拿起包站了起来，“那，我走了。”
“好。”
除了这个字，傅凌爵别无他说。
盛妙妙背起包，朝他扬起抹笑，“走了。”
迈开步子，没有‘再见’。
一步，两步。
她还没走到门边，突然，身后贴上具精实的身子，盛妙妙脊背一僵，整个人挺直了。
是傅凌爵，自后抱住了她。
盛妙妙呆怔着，一动不动。
“妙妙！”傅凌爵环抱住她，脸颊搭在她肩上，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我忘了跟你说，对不起！十年了，我才刚刚喜欢上你，太晚了，对不起。”
盛妙妙眉目不动，缓缓开口，“没什么可对不起的，我已经说过，喜欢这种事不能勉强，我理解。”
“妙妙。”
有些话，太过无耻，当着她的面，傅凌爵问不出口，只能这样背对着她恬不知耻的问一问。
“你以前很喜欢很喜欢我的，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当初，我没有让你去费城，你现在，应该还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如果？”
盛妙妙挑挑眉，语调里带了点戏谑的笑意。
“已经过去的事情，假设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傅凌爵默然，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可是，却听她说道，“不过，我想，应该是的。”
顿了顿，继续道，“如果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直到现在，我应该是……还是，喜欢着吧。”
假设的问题，那她就假设的回答吧。
说着，拉开傅凌爵的胳膊，“走了！”
看着她的拉门出去，傅凌爵却好似被剪断线的木偶，失去了重心，连连后退，最后重重跌坐在椅子上。
喜欢！
妙妙的回答，竟然是喜欢！
然而，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