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盛妙妙自然没问题。
“好。”
古邵华抬起手，指尖一一从她五官上拂过，有点用力，因为她不是真的在摸她的脸。
一旁，傅凌爵看的直皱眉。
这怎么还摸脸呢？啧！周晋庭也没说啊？妙妙的脸，他都没有这么仔细的摸过！
幸而，古邵华很快松开了手。
嘴角带笑，算是满意的，“很好，没整容。”
“是。”盛妙妙笑着点头，“我的样子，是我妈给的。”
“记住了。”古邵华点点头，叮嘱道，“要想跟着我跳，这张脸，这辈子不许动刀！保持原生态就好。”
“好的……”
盛妙妙点了点头，却后知后觉的猛然一震，“古老师，您说什么？”
她听错了吗？
刚才古老师是说，跟着她跳吗？这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哦，这话说早了。”
说着，古邵华站了起来，“走吧，跟我去趟练功房，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好的，古老师。”
盛妙妙深吸口气。
她今天没带练功服，穿着自己的衣服跳的，跳的是玛莎·格莱姆的代表作《拓荒者》。
即便没换衣服，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发挥。
古邵华抱着胳膊，越看越是满意，而且，隐隐有种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一舞终了，盛妙妙停了下来，束手站好，“古老师，请您指导。”
古邵华没回答，而是问到，“你以前是不是在费城的red舞团跳过？”
“？”盛妙妙一怔，万万没想到，古老师会知道，“是，您……是怎么知道的？”
“真的是你。”
古邵华笑了。
“我在费城巡演时，和red舞团的人见过面。我还知道，你跳的非常好，但可惜……美佬排斥华人，所以，你一直受到打压。”
她在red舞团见过盛妙妙跳舞，跳的比当时red舞团的几个领舞可好多了。
可华人想要在费城出头，是不太可能的。
有时候，越是优秀，越是会受到打压。
提及这段往事，盛妙妙还是有些委屈的，“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回来了。”
“嗯。”
古邵华满意的点点头，“回来了好啊，以后跟着我跳，在这里，找到属于你的舞台！发光吧，盛妙妙。”
“唔……”
盛妙妙激动的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怎么了？”
古邵华轻笑，“连声谢谢老师都不会说？”
“啊？”盛妙妙反应过来，闹了个大脸红，“谢谢，谢谢古老师！”
“嗯。”
古邵华又盯着她看了会儿，笑道，“身形很不错，就是……”
她指了指盛妙妙的腰身，“腰很软，还能再小一寸就更好了。吃东西注意，不要贪嘴。”
“是！”盛妙妙眼睛红红，笑着点头，“知道了，古老师。”
随即，古邵华看向傅凌爵。
说实在的，刚开始好姐妹来拜托她时，她是抗拒的，连带着对傅凌爵也有些排斥。
不过，见过人之后嘛，古邵华看傅凌爵也顺眼了。
“傅总，人我收下了。您看，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古老师哪里话？”
傅凌爵脸上是难得的，和煦的笑，“妙妙以后就拜托您了，累您辛苦，我只有感激的份。妙妙要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
哦？古邵华挑了挑眉，看来，他们俩关系不一般。
也是，一般的关系，也请不起傅二爷这尊大佛。
她只是疑惑，盛妙妙既然有这靠山，以前怎么还会在费城受那份气？
古邵华没多问，笑着点头，“行。”
…
从舞团出来，一路上，盛妙妙都没说话。
傅凌爵低头看着她，现在的妙妙，就像只缩起了所有刺的刺猬。
没有了攻击性，乖得很。
“怎么不说话？”傅凌爵忍不住逗她，“不给我脸色看了？来的路上，还跟我气哼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