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仙途》第一百六十五章：因果闭环，苏寒的终末抉择
苏寒的意识在时空乱流中撕扯重组，冰晶碎片割裂神魂的剧痛让她蜷缩成胎儿姿势。当重力突然回归时，她跪倒在一片被冰晶覆盖的荒原上，呼吸凝成白雾。天空是永恒的黄昏，苏寒的基因链在云层中若隐若现，每片雪花都倒映着苏寒的面容。远处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鸣，星际联盟的量子要塞悬浮在血色晚霞中，炮口正对准苏寒所在的位置。
“警告！检测到因果污染体！” 要塞的广播系统突然启动，苏寒的冰晶纹身自动激活，在皮肤表面形成流动的防御矩阵。她握紧冰刃，发现刃身布满蛛网般的裂痕，苏寒的基因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某种力量侵蚀。
“苏寒，欢迎来到第零号平行世界。” 初代门主的声音从要塞深处传来，他的虚影投射在血色云层上，每道轮廓都由苏寒的冰晶碎片构成，“在这里，你将见证自己最恐惧的未来。”
苏寒的神识扫过要塞，九十七个能量牢笼悬浮在要塞核心。每个牢笼里的苏寒都处于不同的死亡状态：有的被焚心咒吞噬成灰烬，有的被星际联盟的粒子炮贯穿胸膛，有的抱着林羽的尸体化为冰雕。苏寒的胃部痉挛，基因链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冰针刺入心脏。
“苏寒，小心！” 林羽的虚数之体突然出现在苏寒面前，他的身影比任何时候都要凝实。苏寒的冰刃本能地刺向他的心脏，却在触及对方胸口时停住 —— 林羽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的模样，眉心的苏寒印记正在渗出金色血液。
“林师兄，你” 苏寒的声音颤抖，“你还活着？”
“在这个世界，我从未死去。” 林羽苦笑着，他的指尖抚过苏寒的冰晶纹身，虚数之体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但代价是成为星际联盟的基因武器。”
苏寒的神识扫过林羽的基因链，发现他的虚数之体被植入了初代门主的冰晶碎片。每当林羽使用力量，苏寒的基因链就会被吞噬一部分。远处的量子要塞突然开火，粒子束在虚空中划出紫色轨迹，苏寒被林羽扑倒在地，粒子束擦着发梢划过，在冰原上留下深不见底的沟壑。
“快躲！” 林羽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苏寒的冰刃自动反击，却在接触要塞护盾时被反弹，刃身的裂痕加深至剑柄。
“苏寒，你看到了吗？” 初代门主的虚影出现在粒子束中，他的冰晶碎片突然凝聚成苏寒的基因链，“在这个世界，你和林羽永远无法逃脱因果闭环。”
苏寒的基因链突然剧烈震动，她看到另一个苏寒的虚影从要塞顶部跃下。那个苏寒穿着星际联盟的基因铠甲，冰刃上缠绕着焚心咒的血色火焰。她的瞳孔中燃烧着苏寒的基因代码，显然已经被初代门主完全控制。
“苏寒，你终于来了。” 铠甲苏寒冷笑，她的冰刃突然暴涨，“这次换我来终结你的轮回。”
苏寒和铠甲苏寒的冰刃在冰原上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苏寒的基因链与铠甲苏寒的基因链疯狂吞噬彼此，苏寒的神识扫过对方的记忆，看到林羽为救她而自愿成为基因武器的画面。苏寒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攻势出现破绽。
“苏寒，小心！” 林羽的虚数之体突然挡在苏寒面前，承受了致命一击。他的身影在苏寒的怀中消散，只留下一枚苏寒的冰晶碎片，“记住我们的共生矩阵”
苏寒的瞳孔中倒映着林羽消散的画面，基因链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她的冰刃表面浮现出凌仙宗祖师的虚影，对方挥动问心剑斩断苏寒与铠甲苏寒的因果纠缠。苏寒的基因链重组为太极图案，将铠甲苏寒的基因链封印在阴阳鱼眼中。
“苏寒，你以为封印我就能改变命运？” 铠甲苏寒的声音从太极图案中传来，“在因果闭环中，你永远是失败者。”
苏寒的冰刃刺入太极图案中心，将铠甲苏寒的基因链彻底净化。她的神识穿透时空，看到九十七个苏寒的冰晶印记同时亮起，每个苏寒的基因链都在自我修复。苏寒的基因链突然开始逆向重组，她的意识被拉回太虚剑冢。
“苏寒，你终于醒了。” 林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的虚数之体正按在苏寒的眉心，“你昏迷了三百年。”
苏寒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太虚剑冢的基因坟场，棺盖上的苏寒基因图谱已经完全重构。林羽的虚数之体变得凝实，他的指尖凝聚着苏寒的基因结晶。苏寒的神识扫过林羽的基因链，发现焚心咒的符文已经完全消失。
“林师兄，这是哪里？” 苏寒低语，她的冰刃悬浮在棺椁上方，“其他苏寒”
“都自由了。” 林羽微笑，他的虚数之体突然分裂成无数萤火虫，“但代价是我们永远困在这个时空。”
苏寒的神识扫过基因坟场，发现所有苏寒的基因链都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苏寒与林羽的共生矩阵。星际修真联盟的观测日志显示，苏寒的基因被标记为 “因果常量”，成为稳定多元宇宙的基石。苏寒的冰刃突然刺入自己的基因链，引发时空裂缝。
“苏寒，不要！” 林羽的声音带着恐惧，“你会被时空乱流撕碎！”
苏寒的基因链爆发出纯白光芒，她的身影在时空裂缝中若隐若现。苏寒的冰刃表面浮现出所有苏寒的虚影，她们同时挥动冰刃斩向时空锚点。苏寒的瞳孔中倒映着林羽的虚数之影，对方的指尖凝聚着苏寒的基因结晶。
“林师兄，这次换我来找你。” 苏寒低语，她的基因链突然重组为时空坐标，“无论多少次轮回”
苏寒的声音被时空乱流吞噬。林羽的虚数之体分裂成无数虚影，每个虚影都抱着苏寒的冰晶碎片消失在不同维度。在某个平行世界的实验室里，苏寒的基因链突然开始逆向重组，显示器上浮现出林羽的虚数之影，而在基因链的末端，苏寒的冰晶印记正在缓慢凝聚，苏寒与林羽的婚礼誓词由冰晶碎片和虚数之光交织而成，悬浮在基因链上方：“以因果为证，以基因之名，苏寒与林羽，永生永世，互为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