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是李先生，你也不可能是沈家的大小姐。”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对不对？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瘫坐在地上，卫芊芊精气神跌入谷底，披头散发的，又哭又笑。
可见被打击得有多厉害。
面对这样的情况，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想到自己煞费苦心，在家又排练如何勾搭李先生，又如何把自己化妆化得美艳动人，努力把自己的沟壑挤得更加显眼。
为的，就是能入李先生的眼，能成为李先生的女人。
可现在，沈星雨却告诉她，李锐就是李先生。
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天塌了一般。
她的所有傲骨、尊严，此刻被狠狠踩在地上，践踏碾碎了。
“这蠢货啊。”
“李先生说得没错，这女人就是胸大无脑。”
“嘿，沈小姐都站在她面前了，她竟然还敢说是假的。”
“这种人不仅无脑，还拧巴，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看大概率会精神错乱疯掉啊。”
在场宾客们看着卫芊芊，忍不住低声冷笑起来。
李锐和沈星雨看着她这如丧考妣的模样，不禁冷笑着摇了摇头。
“姐姐，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娟姐，他是假的，他不是李先生，对吗？”
卫芊芊此刻好像精神支柱崩塌了一样，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卫思曼和林雪娟如鲠在喉。
尽管她们也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周围人的议论声，也侧面印证了沈星雨说的是真是假。
她们想不接受都不行。
“李锐，我”
卫思曼神色灰暗，长叹一声。
可没等她把话说完。
“哗啦~”
却见人群中，一个光着上身，并且后背负荆的中年挤到前方。
紧接着，当着众人的面，噗通一声跪伏在李锐面前。
“马博远？”
“他这是干什么，负荆请罪？”
“我想起来了，之前那金泰找李锐麻烦的时候，他儿子马天成，扬言要五千万，购买李锐的尸体泄愤。”
“坑爹啊。”
宾客们看到这一幕，又是一惊，而后议论不止。
“李先生，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以至于马天成那混账不知死活，有眼无珠，招惹了您。”
“求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次，我愿意奉出马家一半的产业，换取您的宽恕。”
马博远跪伏在地上，脑袋抵在地面上，颤抖着开口。
此时此刻，什么脸面尊严，都是虚妄之谈。
他马家能否继续在江城存活，甚至他马博远会不会被李锐斩草除根，还是个未知数。
马天成那混账东西。
当日商业宴会后，自己明明严厉呵斥过他，让他认错后，不要再去招惹李锐。
可这混账玩意左耳进右耳出。
把他这个当爹的坑惨了，当初就该把那不孝子弄马桶去，一键给他冲到下水道。
“你？？”
“你真的是李先生！！”
卫芊芊整个人好似被掏空了，两眼发直，面容呆滞。
她之前还心存一些侥幸，自己洗脑自己，不愿意去相信李锐是李先生的事实。
但马博远的出现，如当头一棒，彻底把她打醒了。
这位江城最大的企业家，大富豪，都得跪伏在李锐面前，恳求他的原谅！
还一口一个李先生。
李锐不是李先生，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