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卧次噢!!!”
“实不相瞒,一个男人,如果身上一根毛都没有,真的很难看,卧次噢也拯救不了你丑陋的灵魂。”
“畜牲啊!”
“谢谢你的赞美,我突然发现一根根地拔,有点慢,准备用沥青,知道菜市场的大妈怎么给鸡鸭褪毛吗?”
“你敢!!!”
“老子的外号杨三岁,小朋友做事,主打一个胆大包天。”
“林东凡!你他妈死哪去了?快把这畜牲牵走!你若再不管管他,小心我告你们刑讯逼供!”
……
车里的嗷叫声,充满了崩溃的气息。
林东凡叼着烟靠在车门外,越听越迷糊,想不明白贾秃贼为什么会叫得这么惨烈。
不就是拔根毛?
真的有那么疼?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林东凡鬼使神差地捞起右腿裤管,掐着一根腿毛使劲一拔,下一秒便痛拧眉头。
轻抚痛处。
等缓和之后,林东凡望天一声暗叹:“我他妈真傻,居然忘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懂事的逆子,果然没有什么好下场。”
变天了,风起云涌的天空,看样子要下雨。
车里不断传来贾秃驴的惨叫声。
林东凡等到半个多小时。
直到里面传来贾秃驴的哭腔:“小畜牲,你不是说要用沥青吗?来吧,一次性拔完,给我一个痛快……”
林东凡这才拉开车门。
顷刻间。
贾秃贼就像看到了神圣的曙光,颤抖着嘴唇向林东凡哭诉:“林处长,士可杀不可辱!这畜牲太过份了,犯人也有尊严!”
“……!!!”
林东凡一眼扫过去,只见快餐盒里装满了毛发。
难怪这秃贼会痛得生无可恋。
不嫌恶心的杨三岁,夹着一根毛发左瞧右瞧,末了轻轻一吹:“很遗憾,现在你还不是犯人,你是犯罪嫌疑人。”
“犯罪嫌疑人也有尊严!”贾秃贼泪吼。
杨青白眼一瞪:“怕你丢人现眼,老子帮你穿了裤衩,这不是给你尊严?再敢血口喷人,小心老子用橡皮筋弹你!”
“林处,你听听,这是人干的事?!!!”
贾玉璋含泪望着林东凡。
他大概忘了,在他人生最风光的时候,他玩那些有点姿色的女下属,也是花样百出,根本就不顾对方的感受。
林东凡道:“贾总,这确定不是人干的事,所以你要不要跟我合个作?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再少半根毛。”
“弄死我吧!”
贾玉璋两眼一闭,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不急。
这老秃驴拒绝配合,咬着牙不交待任何问题,无非是怕背后的大佬会杀他灭口。
趁车里只有杨青和贾玉璋两个人。
林东凡也不装了,直接摊牌:“林牧原是我爷爷,林振华是我叔叔,林玉芝是我大姑,谢允心是我婶婶,你确定我护不了你周全?”
话音未落,杨青已经惊凸双眼。
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林东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是我兄弟?妈勒个灯,我没做梦吧?我兄弟是京圈太大爷???
好炸裂的红色家谱!
同样震惊的还有贾玉璋,原本闭着的双眼突然爆睁:“林爷,我错了,车里空调有点凉,能不能先让我把裤子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