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家酒令正酣,是院里最热闹的一家。
刘海中则在家,小口喝着掺了水的酒。
他愁啊。
因为刘光齐刚谈了个对象,是干部家庭的。
本来他应该喜闻乐见的,此时却愁的唉声叹气。
这大半年,别说存钱了,还有点不够花。
营养跟不上,他都瘦了。
而此时的地窖内。
秦淮茹欲哭无泪,赔了!
她从嘴里拿掉差点咬断的木棍,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痛,对抽烟的傻柱道:“柱子,没你这样的,你在家受了气,也不能拿姐撒气吧,你看给我伤的,没个三五天都好不了,你得加钱。”
傻柱撇嘴嗤笑,“我说秦姐,您得有敬业精神,说好的价码怎么还临时加价了,这要是传出去,您的生意还怎么做?”
闻言,秦淮茹当即就闭了嘴,一时间苦涩的气息在地窖里弥漫开来。
不错,秦淮茹虽然没有大范围发展客户,但只要是她的客户,都知道她是干嘛的,平时心照不宣罢了。
片刻后,秦淮茹叹了口气,“柱子,这次就算了,不过你媳妇眼看要生了,近段时间就好好照顾媳妇吧,让姐也歇歇吧,每次你都弄的姐一身伤,姐真的受不了了。”
说着,就小声呜咽起来。
“受不了?”
傻柱不为所动,冷笑道,“受不了就还钱,当了婊子还特么矫情什么?秦淮茹,快收起你那一套吧,我傻柱已经不是原来的傻柱了,不是什么人哭两嗓子就能糊弄的。”
说罢,也不管秦淮茹,穿上衣服,离开了地窖。
秦淮茹则恨得牙痒痒,傻柱现在对她越来越冷血无情了,比变态还要变态。
而回到家的傻柱立马变了一副嘴脸,讨好的给刘春桃捏腰揉背。
“懒人屎尿多,怎么去了那么久?”
刘春桃没给傻柱好脸色,习惯性的瞪了他一眼。
“媳妇,我窜稀了。”
“真恶心。”
刘春桃立马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顺便推开了傻柱。
傻柱也不以为意,立马殷勤的给刘春桃倒了杯水。
不过他脸上虽然挂着笑,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
他已经想通了。
刘春桃要是一开始就跟他好好过日子,一切好说。
可事实是,刘春桃太霸道了,动辄就对他打骂,让傻柱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屈辱,还死死把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基本不给傻柱留零花钱。
前几天还说等生了孩子后,把寄养在娘家的已故前夫哥的儿子给接过来。
傻柱笑着答应了,心里却有了一个计划。
等孩子生了后,过了满月,刘春桃也该下去了。
傻柱没想过离婚,因为他知道离不了。
结婚到现在,他已经看清了刘春桃的为人。
所以,他想摆脱刘春桃,只能铤而走险。
而杀人的创意,还是跟易中海学来的。
易中海的事,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个警示,但对他傻柱来说,无疑是给他打开了一扇窗。
不过傻柱不可能像易中海那样把事情办的粗暴简单,他现在长脑子了,正在私下研究食疗和草药的关系。
“喝点热水吧。”
傻柱把杯子抵了过去。
刘春桃刚要去接,身子一下子顿住了,脸上的表情在一点点变化。
下一秒。
刘春桃就大喘气起来。
“傻柱,快,快去找接生婆,我要生了……”
嗡!
傻柱脑子一片空白。
“终于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