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果了吗？”
姚卫国进到审讯室，看了一眼屎尿横流的贾东旭，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
陈翔擦了把额头的汗，笑道:“科长，您也太急了吧，我还没开始问呢。”
“……”
姚卫国顿时一阵无语，贾东旭都快被折腾没了，陈翔竟然什么都还没问，难不成这小子真有变态心理？
“赶紧的，贾东旭爱人领着一个老太太找来了。”
姚卫国压低声音在陈翔耳边说了一句。
“呵，这老聋子……”
陈翔嗤笑一声，“科长，您先出去吧，给我十五分钟，我保证他连吃奶的姿势都能想起来。”
“抓紧吧！”
姚卫国点点头出去了。
会议室。
一众领导在等待结果的时候已经开始讨论被揪出的那些蛀虫的处理决定。
以杨厂长为首的一些车间领导认为，涉及的人太多，应该以追回损失加批评教育处理，算是小惩大诫。
毕竟，每个工人背后都是一个家庭，要是处罚重了，不但影响大，还不利于团结。
李怀德如今只是后勤主任，人微言轻，支持者也少，可他这次非常坚决的站在了杨厂长的对立面。
他认为，这些蛀虫劣迹斑斑，品行不端，要是没抓到还好，既然抓到了就要依照厂规开除处理。
其中，傻柱行凶伤人，属于重大刑事案件，必须移交派出所。
像刘海中的行贿行为，直接被双方忽略了，毕竟一盒烟算不了什么，真较真起来，在座的都得卷铺盖卷走人。
会议室里闹哄哄的争论不休，聂书记老神在在的听着，他根本没有表态意思，再有两年都要退休了，无论支持哪一方，都会得罪另一方。
听了一会儿，聂书记才伸手压了压，“好了好了，大家讨论都累了，都休息一会儿，等保卫科出了结果，咱们再继续开会。”
说罢，聂书记端着搪瓷缸离开了会议室。
杨厂长瞥了李怀德一眼，轻哼一声也走了。
他刚到办公室，保卫科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听到是聋老太来找他，杨厂长就觉得一阵头大，最终还是让保卫科把人放了进来，当然，他只见聋老太一人，至于秦淮茹和一大妈，只能在厂门外等着。
“小杨，老太太想见你一面太难了。”
一进办公室，聋老太就抱怨开了。
“老太太，您有事可以随时去家里找我，厂子里是有规定的，您坐，我给您泡茶。”
杨厂长热情的把聋老太扶到沙发上坐下。
“茶就不喝了，小杨，你陪老太太我说说话，咱们也年头没见了，当初我给红军做草鞋那会儿，你还是地下工作者，这一转眼，你就成了轧钢厂的大领导，感觉就像昨儿个一样。”
“是啊，那时我还是小伙子呢，现在也老了。”
提起当年，杨厂长不禁有些唏嘘，“老太太，我得替红军谢谢您，也要替厂子谢谢您，解放后，您无偿捐赠了几个院子，为轧钢厂工人住宿问题解决了燃眉之急啊。”
（原剧中有提到，真相有待考证！以聪明的书友对聋老太的了解，这老帮菜肯定没这么好心，要么是投机主义，要么是为了自救。）
“这世道人心不古啊，也就你记得，不过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咱们的国家，不求回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