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心满意足的贾东旭刚刚睡下,就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他心中一惊,还以为自己的事发了,刚要叫醒秦淮茹,窗户就被拍响。
“谁?”
贾东旭腾的从床上坐起,带起的被子直接让秦淮茹雪白玉般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东旭哥,是我,傻柱。”
傻柱的声音从窗外响起。
“傻柱,这大晚上的你折腾什么?有什么事明天说不行?”
“东旭哥,这事等不到明天,许大茂到现在还没回来,许小凤找了一大爷,是一大爷让我叫你一块去找找。”
闻言,贾东旭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的事发了。
紧接着脸上就露出了冷笑。
傻柱也特么太会装了。
这时,秦淮茹也醒了,慵懒的往贾东旭怀里靠了靠,不满的嘀咕道:“许大茂什么人呐,说不定逛八大胡同去了,一大爷也是的,大半夜还要把你折腾起来。”
贾东旭压低声音道:“许大茂可没工夫逛八大胡同,他被傻柱敲闷棍了,我亲眼所见。”
“什么?”
秦淮茹立马精神了。
“小点声!”
贾东旭朝她“嘘”了一声,看了一眼窗户,小声道:“你别说出去,说不定咱们以后能用这个把柄拿捏傻柱呢。”
秦淮茹心领神会的点头。
“好了,你接着睡,我出去看看。”
贾东旭拍了拍秦淮茹的屁股,把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挪开下了床。
穿戴好后,出门就看见傻柱还站在他家窗外,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傻柱,你不去找人怎么还在这?”
傻柱嘿嘿一笑,“这不是等你一块嘛,一大爷已经带人出去找了,咱们走着?”
“走走走……真是的,一天天净破事。”
贾东旭有些不耐烦,他如何不知道傻柱的心思,经过窗台还特意往里面看了看,确认看不到屋内的情况才放下心来。
二人刚走到院门口,三个管事大爷就领着七八个人哗啦啦的回来了。
“师傅,人找到了?”
贾东旭立马迎了上去。
“找到了,人伤的不轻,已经安排人送医院了。”
“啊,怎么还受伤了?”
贾东旭露出惊讶的表情。
“不清楚,等许大茂醒了问问就知道了。”
易中海淡淡回了一句。
傻柱眼珠子一转,“要我说准是许大茂这孙子勾搭小媳妇被人家男人发现了,报复呗。”
“柱子别乱说!”
易中海略有深意的瞥了傻柱一眼。
这时,闫埠贵冷不丁的说道:“今晚陈翔没回院。”
闻言,易中海心中一动,转头看向闫埠贵,“老闫,你怀疑是陈翔伤的人?”
“我可没这么说。”
闫埠贵急忙摆手,“我只是突然想到陈翔没回院,许大茂又受伤了,觉得有些巧合,等陈翔回来可以问问他。”
不管闫埠贵如何否认,但在场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陈翔前不久刚落了闫家的面子,闫埠贵无非是想借着机会给陈翔泼脏水,大家都等着看热闹,自然不会戳破。
唯有傻柱阴恻恻的说了一句,“确实得好好问问陈翔!”
“行了行了,都别乱猜了。”这时,易中海道:“大家伙都散了吧,有事明天再说。”
回到家。
一大妈在了解许大茂的情况后,沉吟片刻,“当家的,是不是柱子做的?”
“除了他还有谁?”
易中海轻笑,“柱子也是个急性子,身体刚好就对许大茂出手了,老闫刚还想把脏水泼陈翔身上,等着看吧。”
一大妈没有关心闫埠贵的小心思,“当家的,你也别大意,老许就许大茂一个儿子,说不定会把事闹大,许大茂伤的重不重?”
“人昏迷了,看上去挺惨。重不重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神色认真起来,“不过你说的对,老许很可能会把事闹大,上次贾张氏的事已经让街道很不高兴了,这次……你先睡,我去一趟街道,把许大茂受伤的事先报备下。”
说着,易中海急匆匆出了门。
第二天一早,许父赶在众人上班前领着几个公安进了院。
公安把院里人集中起来,挨个询问,闫埠贵依旧把陈翔昨晚未归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