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这就难为我了,我这申请都已经提交了,反反复复的学校不得批评我啊。”
何雨水一脸为难。
易中海心里这个气啊,他怎么想不到何雨水是故意的。
“雨水,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哥昨儿相了一个对象,俩人看对眼了,本来以前你哥相亲,对方都是因为你哥还要养你才没成的,这你要是回来住,你哥现在这个对象怕是……”
易中海语重心长道:“你也多为你哥想想,他都23了,要是这次再黄了,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家呢。”
何雨水被易中海的话给气到了,涨红着脸道:“一大爷,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您是想说我是我哥的拖累吗?
那您看看咱们院,谁家不是几个孩子啊,谁家没有拖累,要是按您说的,就都别娶媳妇了。”
“雨水,你怎么和我说话呢?”
易中海对何雨水的态度很不满意,他脸色也冷了下来,“你家和别人家能一样吗?别人家都有父母帮衬,你呢,除了拖累你哥,你还能挣钱养家不成?
再说,你秦姐以前多照顾你,现在她落了难,你不应该帮一把吗?做人不能太自私,雨水你是学生,这个道理应该懂的。”
邻居们越围越多,有的倾向于易中海的话,有的则觉得易中海多少有点过分,堂堂一大爷,和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计较什么。
而易中海的话也成功刺激到了何雨水,她最大的痛就是何大清的离开。
转头看了一圈,一院子邻居没有一个帮她说话的。
甚至聋老太还打起盹来。
一时间,心里的委屈就绷不住了,眼泪汹涌而出,“一大爷,您不讲理,我就是要住我的房子,我家的事不用您管。”
说罢,何雨水直接跑回了自己屋,并且还把门从里面插上了。
“太不像话了!”
易中海气的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如今连何雨水都敢和他炸毛了,简直倒反天罡,回头一定要找傻柱说道说道。
秦淮茹眼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心里更加苦涩,不停的在心里骂何雨水白眼狼。
不过她知道不能把人都得罪光了,反正傻柱下午就回来了,到时候她直接找傻柱就好了。
“一大爷,您别生雨水的气,她毕竟还小,不懂事。”
秦淮茹说着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我,我去住地窖,您看您能帮我找人把东西给收拾下吗?”
易中海无奈点头,“淮茹,委屈你了,先将就一段时间,回头我找街道问问,看看能不能在别的院租下一间房子。”
“谢谢您一大爷。”
秦淮茹赶忙道谢。
易中海摆摆手,接着就安排院里的邻居帮忙收拾东西。
大件的家具暂时存放进了他家,衣服被褥都送进了地窖。
一番忙碌过后,贾家彻底搬空了,秦淮茹却在空荡荡的贾家滞留了许久。
别人以为秦淮茹是故居难离,实则,秦淮茹在找贾张氏藏的私房钱。
结果找遍了全屋都没有找到,包括墙壁和地下,也没有发现暗格。
秦淮茹非常确信贾张氏藏钱了,因为这个家一直是贾张氏在管,贾东旭的工资也是贾张氏收着。
直到轧钢厂房管科来人,秦淮茹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房子。
看着贾家上了锁,还贴了条,秦淮茹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回到地窖,阴暗潮湿的环境让秦淮茹憋屈到了极点,棒梗还不懂事,正满院子跑着玩,小当才一岁,被秦淮茹抱着睡觉,可能是环境问题,一直睡睡醒醒,很不踏实。
就在这时,闫解成领着弟弟妹妹回了院,他直接来到中院易家。
“解成,你们回来了?你爸妈的情况怎么样?”
闫解成苦着脸道:“一大爷,我爸妈身上大面积烧伤,需要做手术,可我们家的钱都被大火烧光了,您帮帮我们家吧,不然医院不给治。”
一听这话,易中海就头大,怎么谁都来找他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