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恬刚开始有点儿别扭，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她们就这么跟着其他人站在那儿接近有三小时。
晚上的七点半，负责人招呼她们：“大家先进去休息吧！一会儿等客人们开完会再来集合！”
沈婧恬的腿都有点站不住了，高跟鞋磨得她脚疼，再加上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这会儿真觉得没力气了。
宋愿见状扶着她：“先去歇歇吧。”
“不用。”沈婧恬脸色有点苍白。
“装什么装啊！这才站了多久就不行了？”
这个不友好的声音来自同样做调香工作的陈媛。
陈媛个子高但瘦得很，没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她看到沈婧恬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心里酸溜溜的。
美丽出众的女人总会让人嫉妒。
陈媛一开始就在注意沈婧恬，现在是越看越不爽。
“陈媛，少说两句！”宋愿毫不客气地反击，“再说废话我就让你好看！”
陈媛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不敢相信地喊道：“宋愿，你竟然……”
她的眼睛随即转向沈婧恬，狠狠瞪了一眼：“你觉得身边的人是好人吗？等着后悔去吧！”
沈婧恬完全不理会，反而问宋愿是否没事。
“她刚才针对的是你啊，婧恬。”宋愿的表情有些复杂。
沈婧恬平淡地说：“疯狗见多了，他们也就只会乱叫。”
宋愿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想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沈婧恬微微一笑，“你先进去好好地休息吧，要是有事打电话联系。”
“需要我过来陪你吗？”
“不用，你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沈婧恬对她比了个手势，“我可以自己搞定。”
宋愿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同意了。
外面的空气有点凉，让沈婧恬觉得皮肤像是被一层冰霜覆盖。
虽然不是很冷，但让她精神了许多。
这样的场景使她想起了自己当年的成人礼。
同样的大场面，也有很多社会名流，某些画面似乎都和记忆中的情景重叠了。
其实她很少去主动回忆那些个破碎的过去，但只要一想起来，那些可怕的记忆就会像虫子一样侵蚀着她理智。
沈婧恬蹲下来，双手环抱着自己，眼睛盯着地面在发呆。
参加宴会那些人都在里面，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人过来打扰——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