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初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疑惑道:“我从被送来的那一刻起,不就是三爷的女人了吗?”
厉绝尘抑制不住眼底的笑意,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你什么时候成了爷的女人?难道是梦里?”
棠梨初气得鼓起腮帮子,凶狠的说道:“厉绝尘,你今晚掐我的脸,又弹我的脑门儿,还跟我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我不过就是你养的一只金丝雀罢了,平日里若是我总是黏着你不放,你会嫌我不够懂事;我稍与你保持一点距离,不亲近你,你又要说我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哼!好话坏话全都让你一个人给说了去,我怎么就那么难呢?”
这是棠梨初破天荒头一回跟厉绝尘发脾气,白皙滑嫩的小脸儿不知是紧张还是心虚,激动的白一阵红一阵的,煞是好看。
刚刚被男人亲吻过的樱桃小口,微微肿胀着,一张一合之间不停地抱怨着,只可惜娇柔细软的嗓音,即便是在发怒,听到男人耳朵里却变成了撒娇一样。
厉绝尘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发脾气,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笑意也在不知不觉间逐渐加深。
他简直爱极了眼前这个充满活力的棠梨初,这样的小丫头才是一个真实鲜活的人,而不是像个洋娃娃一样任人摆布,对他总是谨小慎微的样子。
既灵动又娇嗔,好像一只炸了毛的波斯猫。
“三爷,我刚刚说梦话,你信吗?”棠梨初后悔死了,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一激动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呢?三爷不会掐死她吧?
她现在应该怎么做?
装睡?
对,就装睡,梦话都是睡梦里说的,反正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
棠梨初毫不犹豫地闭上双眸,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静止不动,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厉绝尘眼看着小女人表情从开始的激动、得意,再到后来的震惊和懊悔,最后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可怜兮兮,生动的跟川剧变脸一样,可爱到了他的心巴上!
“梦话啊?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话,那爷在你梦里得多十恶不赦啊?”
棠梨初:“……”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三爷,您今天到底怎么了?来的时候就气势汹汹的,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厉绝尘不想把不好的情绪说给她听,他的女人就应该无忧无虑的的娇养着,她愿意整日待在房间里也好,愿意出去疯玩也罢,只要是她喜欢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会竭尽全力去满足她。
“没什么,你就权当爷今儿个心情不好,无理取闹吧!今晚留宿,伺候爷沐浴!”说完又狠狠的亲了她一口。
棠梨初上一秒还在看着他深邃如谭的眼睛发呆,下一秒就听见了这样的吩咐,再次惊呆住了!
厉绝尘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从床上捞起她,大步流星的往盥洗室走去,只是如果细看,男人的耳尖都是红的。
两人第一次坦诚相见,厉绝尘就被刺激的血脉贲张,呼吸急促。
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像是在艰难地压制着内心波涛汹涌的欲望,肌肉也紧绷起来,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汇聚在一处。
实在是小女人沐浴后太过白嫩粉润,漂亮的丹凤眼中闪烁着点点波光,犹如清澈湖水泛起的涟漪,清纯得好似初春时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此刻她正偷偷地瞄着他,那羞涩又好奇的模样,简直把厉绝尘的心尖儿都勾得生疼。
棠梨初也十分不自在,男人肩宽窄腰大长腿,流畅的肌肉线条结实又性感,背上或深或浅、大大小小的伤痕更是给他添了一丝雅痞味道,水流浇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一个魅惑众生的男妖精,让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咳,更要命的是,某处也浮夸的令人心惊胆颤……
男人跟女人区别这么、大的吗?
厉绝尘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调侃道:“棠梨初,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爷一个男人还怕你看不成?”
棠梨初被说的面红耳赤,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拿起一旁的睡袍就往身上套,“谁,谁看了?三爷少欺负人了!”
然而,这一转身不要紧,厉绝尘的目光又再次锁定在了她的蜜桃臀上,腰细的他两只手就能轻松掐住,长腿笔直纤瘦,莹白如雪,一头柔顺长发披在身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魅力。
他的女人真是无一处不美……
厉绝尘不再犹豫,这还怎么忍?他是个男人,一个有血有肉、欲望勃发的正常男人!
“呀——”
突如其来的悬空让毫无防备的棠梨初吓得失声尖叫起来,厉绝尘把她夹在腋下,一脚踢开了盥洗室的门就朝着床上走去。
棠梨初心跳如鼓雷,闷声软语道:“尘哥,您轻点!”
“轻不了,小妖精在爷眼前勾着,再轻爷就炸了!”
厉绝尘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将她死死地压在了柔软的被褥,宽厚有力的大手像条灵活的蛇一样,肆意地在她娇柔的身躯上游走。
他不是第一次感受这份令人心醉神迷的绵软触感,但每一回的亲密接触,依旧能够令他如痴如狂、欲罢不能。
小女人皮肤娇嫩得吹弹可破,他还没用力,皮肤上就已浮现出了一道道青红交错的痕迹,他常年握枪的大手满腹剥茧,最终无奈只能用温热湿润的嘴唇代替。
“初初别哭,爷不动你,但是爷不吃肉,怎么着也得给爷喝点汤吧?”
回应他的是小丫头难以抑制的小猫儿似的轻哼,“我是面团儿吗?您揉的倒是起劲儿,我都快疼死了,死倒是不可怕,只是就这样被您揉搓死了,我一定死不瞑目,到了地府里,阎王爷问我死因,我可说不出口!”
厉绝尘被她气笑了,又狠狠的咬了她一口沉声道:“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你是爷的,爷不答应,就是小鬼儿都不敢收你!”
棠梨初撅着嘴嘀咕道:“那我让您轻点,您怎么不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