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闫埠贵家,聋老太太也是如法炮制,迅速就让老阎家吃了个大闷亏。
三大妈本来也是不想给这钱的,他们家也不富裕。但不给这钱,他们就没办法把闫埠贵救出来。
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相信聋老太太试一把了。
毕竟,闫埠贵要是出不来,还因此丢掉了工作,那他们一家人就真的抓马了,一点活路都没有。
其实,洛世安很清楚,闫埠贵家那么艰难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闫埠贵老两口装出来的。
但这两人不这么装也不行,他们家里孩子多,如果还显得格外有盈余就很不对劲了。
其实,闫埠贵的成份是被定义为小业主,这在原剧里面都是有明确信息的。
作为一个小业主,以前多多少少都能有一些盈余的钱财留下。
这从后来闫埠贵在改开之后,可以轻松拿出2000元本金给阎解成做生意,就能看出一二来。
这老小子,精着呢!
如今的贫困和抠搜,都是他用演技堆出来的。不得不说,这老小子是真的会演啊。
但洛世安不管那么多,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这些禽兽痛不欲生。
而这些禽兽又怎么可能会让他轻轻松松过日子?
那边聋老太太走动了两户人家之后还顺嘴提了一句:
“今晚是洛世安的新婚夜。”
“你们可怜呀,今晚洛世安洞房花烛,你们却要在这里挨痛受饿。”
“我之前就听说啊,男人在做那事的时候如果突然受到惊吓,很可能一辈子就成绝户喽。”
听到聋老太太暗戳戳这么说,两家人的几个年轻小伙子都忍不住眼神一亮。
聋老太太见目的达成,拿了钱便去其余几家看看他们需不需要帮忙。想捞人的就给钱,否则免谈。
这么一通游说下来,聋老太太立刻就到手几百元钱,比之前洛世安获得的赔偿还要多。
一帮禽兽感到身疼肉疼的同时,对洛世安的怨恨也更加浓烈了。
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洛世安而起。
特别是刘家和闫家,他们两家又是赔钱给洛世安,又被聋老太太打着捞人的名义要去了200块钱,这连番折腾下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两家人心中怒气渐浓,被聋老太太暗戳戳提醒了下,刘家长子刘光齐和阎家长子阎解成,竟然各自忍着疼痛私底下见了一面。
“阎解成,今晚洛世安就要洞房花烛了,他都亲上洋嘴了,咱们却出了一天的洋相,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
“我听老太太刚才说,男人在干那事的时候如果受到了惊吓,以后就起不来了,这不就间接让洛世安这个大坏种成绝户了吗?”
“现在他们洛家就剩他这么一根独苗苗了,咱们不能让他这么轻松就洞房花烛了!”
阎解成听了也是十分赞同:
“就是,那小子今天出尽了风头,也把咱们给欺负惨了。他还吃了牛肉,真是馋死人了。今晚上还想洞房花烛,他想得美!”
“不好好治治他,实在是出不了心中那口恶气。”
“这家伙也是个崇洋媚外的,竟然娶了个洋媳妇回来。”
“你说,我们把他弄成绝户,那洋媳妇会不会很不乐意,然后就离他而去了?”
刘光齐龌龊一笑:
“嘿嘿,你说呢?听说这些洋妞还特别难伺候,一般男人可满足不了她们,谁会愿意守活寡呀?”
阎解成闻言,顿时眼神一亮:
“嘿嘿,到时候洛世安满足不了他媳妇,我不介意去帮帮忙。”
刘光齐忍不住鄙夷地斜睨了阎解成一眼:
“就你这小豆芽菜,还想吃上洋饭?别被大洋马一下子坐死你了!”
阎解成听他这么说,顿时就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