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兢选择的冶炼行业,只有一个冶炼厂,却是规模最为宏大,一个上万职工的工厂。
同伴问道:“阿兢,为什么选择冶炼行业?”
斐兢回答的很干脆,说道:“懒的选,我看只有一个工厂。”
斐兢还没有到,冶炼厂内已经是风声鹤唳,众人看法不一,多数人希望改革,却不希望脱离国企身份,也有少数人表示把生活水平作为衡量标准。
斐兢,年龄尚小,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政府官员代表见到斐兢,一脸愕然,眼前这个比自己孩子还小的少年,竟然要收购万人职工的冶炼厂!
“请问,哪位是斐兢?”
政府代表想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的领导搞错了,当看到少年回应后,一向以城府着称的官员竟然失态了!
“我们先开一个碰头会吧!”
斐兢看出两级官员的失措,知道若不能先稳住面前的几个人,自己的第一步注定失败,以后将步步维艰。
在数双疑惑惊诧的目光下,斐兢淡然地说道:“看得出你们的质疑,没错,是我收购冶炼厂;
先自我介绍一下,斐氏财团第三代传人,我,有经济基础收购;
美洲吉利丁港口收购案,主要收购人,我,有经验,也能力收购;
三年前,u国内夫达学院毕业,于亚瑟迪跨国集团实习,我,有能力,也有管理经历;
不过,收购不是并购,需要国家、地方、企业三方意愿达成一致,由我方出资,便可以顺利签约;
出资和年龄没有任何关系,反而是能否签约是您们三方的问题!”
斐兢说完,缓缓退了回去。
而刚刚还拭目以待的官员们面面相觑,这怎么成了他们自己的问题了,成了自己责任了,可是听起来又有些道理。
在官员相互讨论时,斐兢身旁的同伴平静地站在那里,却是从牙缝中挤出声音。
“阿兢,你自爆身份!”
“我说话的重音在财团”
“不一样吗?”
“不一样。”
“阿兢,是在u国游学,怎么就内夫达大学毕业了?”
“我说的是学院!”
“这些官员难道会听不出来,那能一样吗!”
“他们怎么可能听得出来!”
“亚瑟迪跨国集团实习,怎么解释?”
“我从实习过的地方随便提出一个,有什么问题!”
“这个集团在哪?”
“这是他们该想的问题,不是我!”
“阿兢,你还真是会编梦!”
“不,这也是实力的一种!”
看到官员的议论声逐渐变小,斐兢等人恢复了沉默。
“斐兢先生,我们刚刚打电话又确认了一遍,这次是我们配合你,并不是由我们负责和企业谈判”
“哦,可是,从你们之前的态度上,我好像看不出来你们是在配合我?”
“你,这……好,我们道歉,是我们刚刚小看了你,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当然,不过请记住你们的责任!”
官员最怕听到的就是责任,却总是让斐兢绕到责任里面。
“我们什么责任,我们只是配合你们”
“如果没有配合好我们,你们要承担主要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