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什么师？”
乔卿卿愣了愣。
“一种人体工学艺术家，也叫下水管疏通专家……啊呸，我跟你说这些干啥！”叶无名一脸黑线：“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选择求死！”
乔卿卿没有畏惧，而是反问：“你要我怎么做？”
叶无名一愣，皱眉问：“怎么？你现在想通了？”
“嗯。”
“我信你的邪！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这话一点不假！”
“那是之前。”乔卿卿缓缓道：“你能治愈沈胜青，同时兼备百戏师和机关师双重身份，并拥有我无法理解的底蕴，我想或许你并不是在说大话。”
“是吗？”
“你可以不信。”
“你这话说到头了！”
叶无名白了一眼。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乔卿卿就是只小野猫，根本驯服不了。
也对，她定当从小就当顶级杀手培养，若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她固有观念，那纯粹是痴人说梦。
不过就目前而言，两人算是有了共识。
“有录音，我估摸你也不敢轻易反水。”叶无名收起录音器，放下弓弩：“现在说说，是谁指示你潜伏沈府的？”
乔卿卿摇摇头：“大内八府中，不论上三府，还是下五府，都是接到密令再见机行事，你让我说出究竟是谁预谋，我也不知。”
“你领导呢？”
“死了。”
“？”
“他是我师父，临行前想侵占我，便被我杀了，尸体就埋在郊外老山。”
“你不怕被清算？”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是他先动了恻隐之心。”顿了顿，乔卿卿思索道：“不过在沈府中，我与孟春芝，也就是府邸主母有联络。”
“然后呢？”
“她也不过是枚棋子，你问不出什么。非要刨根问底，那就是吴贤王，以及当今的太皇太后。”
叶无名大致了然。
不过他费尽周折‘收服’乔卿卿，可不是套她口风。
而是做内应，成为他收拾孟春芝，刺入朝廷的一根藏在棉花里的针！
叶无名瞥一眼乔卿卿：“你现在这张脸是纯天然的，还是人工的？”
乔卿卿诧异反问：“易容术非常繁琐，难道可以同时易容两个人？”
“是嘛？”
“你究竟是不是百戏师，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乔卿卿蹙眉道：“可你先前又能藏纳百物，着实有些稀奇。”
“高端技术，你不懂。”
叶无名打了个马虎眼，低声问：“教我易容术怎么样？”
易容这东西，简直太好用了。
尤其是对于自己当下的处境，简直是及时雨！
自己在沈府，当着许多大臣、权贵的面把老将军救活，已经拉满仇恨。
若不易个容，怕是以后出门，都得防遭背后捅刀子。
可会易容就不一样了，往后行事也不会被束手束脚。
“易容术只是百戏师的基础功，并不难。不过易容所需的材料非常稀缺，需要耗费很多精力，少则也要半年以上。”
一听，叶无名很郁闷。
看来他计划要泡汤了。
“喂，你还没有洗完吗？”
外面传来沈宁洛的催促声。
“等会儿！”
叶无名喊了嗓子。
见乔卿卿拿着皮面具要敷在脸上，忽然心里冒出个想法，将那面具拿到手里揉了揉，表情满脸错愕。
卧槽！
这不就是超薄硅胶嘛！
只不过比起现代硅胶，这个手感就显得粗糙许多。
“这就是你说的材料？”
“不错，它是由百年树脂，加桐油筛炼，再经过一百零八道工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