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栩吩咐鸣子道:“你有没有认识的女的,给我介绍一个。”
鸣子素来只喜欢抽烟,对女人并无兴趣。
然而,既然盛哥有吩咐,他便只好绞尽脑汁想办法约一个女人过来。
盛哥不能应付,女人自然不能随便,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后他找了个熟人介绍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女子,此女服务周到,身材绝佳,更是她们店里的头牌。
鸣子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那女人带到盛明栩面前。那女子名叫茜茜,十分惺惺作态,既要钱又要求对方是帅哥。
鸣子心想,盛明栩这样的男人,世上实属罕见,这女的是交了好运才能结实他,给他服务。
她身着一袭贴身的红色长裙,将她那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微微卷曲的发梢增添了几分妩媚。今天特地为了赚大钱做了新的头发,衣服也是新买的。
茜茜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自信,她微笑着看向盛明栩,眼神中流露出的风情万种让人心神荡漾。“盛哥,久闻大名。”她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动听。
盛明栩微微抬眸,看了茜茜一眼,眼神中却没有丝毫波澜。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坐吧。”
茜茜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姿态撩人。
她看着盛明栩,心中暗自揣测着这个男人的心思。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绝非一般人物,若能得到他的青睐,自己的地位和财富必将更上一层楼。
“盛哥,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我一定竭尽全力让你开心。”茜茜说着,身体微微前倾,露出迷人的事业线。
盛明栩却依旧不为所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茜茜,仿佛在审视一件物品。“你会什么?”他的声音冰冷而没有感情。
茜茜微微一愣,随即露出自信的笑容。“盛哥,我会的可多了。唱歌、跳舞、按摩……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能做到。”
盛明栩微微颔首,没有说话。他的心中依然烦躁不安,这个女人虽然美丽动人,但却无法真正走进他的内心。
茜茜见盛明栩没有反应,心中有些着急。
她开始施展自己的各种手段,试图引起盛明栩的注意。她跳起了一段热辣的舞蹈,身姿摇曳,充满诱惑。然而,盛明栩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欲望。
茜茜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她走到盛明栩身边,轻轻地坐下,伸出手想要触碰他。
盛明栩却突然站起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够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茜茜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她不知所措地看着盛明栩。“盛哥,我……”
她想要解释,却被盛明栩打断。
鸣子在楼下,烟一根接着一根。
他就纳闷了。
人送上去之后,一整天都没有下来。
鸣子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给盛哥打了个电话:“茜茜的钟点很贵,并且她还是一个很厉害大佬的情妇,差不多了就要送回。”
盛明栩回复的话让鸣子差点脚踩油门撞到墙上去。
“死了?”
鸣子惊慌失措地冲进房间,只见茜茜浑身赤裸,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巨大,仿佛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盛明栩就在一旁,衣衫整齐地喝着杯子里的酒,神色平静得让人害怕。
鸣子赶紧给茜茜做急救,这女人身份不简单,他可不想搞出人命。经过十分钟紧张的急救,茜茜终于猛烈咳嗽起来,吐出了一个枣核。
盛明栩冷静地看着她,缓缓说道:“她吃东西太不小心了。”
茜茜醒来后,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疯狂地跑了出去。
鸣子深深吸了口气:“盛哥,别跟哥们开玩笑啊。”
盛明栩微微皱起眉头,“我从不开玩笑。”
鸣子无奈地摇摇头,“那现在怎么办?茜茜这一跑,也不知道会去哪儿。”
盛明栩沉默片刻:“去找。”
鸣子连忙跟上,一边走一边嘀咕:“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池鸢在乡下的房子里整整呆了一个礼拜。
在这漫长的七天里,她时刻保持着警惕,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确定这里安全无虞后,这才拖着行李箱回家。
当她回到家里,一切似乎都如往常一般,没有任何异样。
在学校放学的时候,她又一次看见了傅渊。
几日未见,傅渊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他急切地走上前来,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焦急:“池鸢,你这几天到底去哪儿了?电话里你很焦急,我一直不放心?”
池鸢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突然,一股难以名状的委屈涌上心头,她猛地哭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了傅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助。她只是一个劲地哭着,仿佛要把这些日子里所有的恐惧、不安与彷徨都通过泪水宣泄出来。
傅渊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池鸢的内心无比纠结,她曾几次想给傅渊机会,让他们之间有更深入的接触,然而,每一次傅渊都错过了那些机会。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是他的迟钝,还是他根本就没有那份心意?
这个时候,池鸢心中涌起一股恨意,恨他的自持,恨他为什么不能坏一点。
她的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最终也没敢开口问他有关订婚的事宜。
她害怕听到那个答案,害怕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因此而变得更加复杂和难以捉摸。
傅渊看着池鸢慌张的样子,和这几天的消失一定有有脱离不了的关系。
“你不要只哭把情况解释给我听,好吗?”傅源是真心想要帮助池鸢。
但是池鸢觉得如果说了太多的话,他一定会不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