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正给韩斌编辑短信，说给他介绍女朋友的事。
骑电动车追尾公交车的王强，拄着拐杖蹦跶过来，一手扶着阳台：
“凌医生，我想问你个事。”
凌霄抬了一下头：“什么事？”
“你……是直男吗？ ”
“废话，这生理特征不是很明显嘛，直的不能再直了。”
王强有些失望，还是不死心的想确定一下：
“你是只喜欢男的吗？”
凌霄：“啊？”
王强：“你是只和男的拉手，只和男的亲吻的直男？那你和曾主任是？”
凌霄注意到他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脖子：
“我靠，你别瞎猜测，这我女朋友咬的，我不玩那个的啊！”
他甩手，迈开阔步走了。
白大褂勾勒出男生修长的身姿，宽肩窄腰大长腿，连后脑勺都那么帅。
王强一秒化身夹子音：“0我也可以。”
其实，我男女都可以。
“……！”
凌霄沿着走廊，穿过各个病房，终于在换药室找到了冉夕月。
她正蹲在地上，给病人拆石膏。
中年男人的脚搁在她的膝盖上，整个房间散发着一股味。
众所周知，拆石膏的味是很难闻的。
凌霄推开她：“我来我来，你去医生办公室，给刚刚做完手术的病人开一下医嘱吧。”
“……喔。”
凌霄忙完，洗过手，倚在医生办公室门框上，向里张望。
女孩坐在电脑前，屏幕的光映照在她专注的脸庞上，眉眼如画，鼻梁如白玉般，樱唇水润粉嫩，整个人明媚又娇美。
凌霄走过去，一只手扶着椅背一只手撑着桌面：
“中午去哪吃饭？”
“都可以呀。”
“都可以？”凌霄邪肆转眸：“那要不……去我那里吃，吃完再午休一会？”
女孩弯起眉眼，唇角染着浅笑：
“不~要~”
糟糕，被识破了。
凌霄心中叹了口气：“那你想吃什么？火锅麻辣烫还是东北菜？”
冉夕月敲着键盘，淡淡道：“我不吃辣。”
凌霄嘶一声，屁股半坐在桌边：“哎我真的有点好奇诶，你真的是东北人？从小在东北长大的？”
冉夕月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住：
“对呀。”
她心提到了嗓子眼，东北人吃辣吗？吃的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