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复杂地看着段磊。
想不到这才一天不到的时间，这个之前还被千夫所指的人就变成了所有人都拉拢的对象。
之前，她并未开口拉拢。
因为她知道，段磊连当时老祖的拉拢都能拒绝，现在拒绝自己这个宗主也是顺嘴的事儿。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若是以后有难，可凭此唤我。”
说着，白念玉手轻翻，一块令牌出现在她的手中。
令牌通体晶莹剔透，宛如白玉雕琢而成，表面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芒。
其正面刻着一个仿若千钧重又好似毫厘轻的羽毛，仿佛随时会随风摇曳。
令牌的背面则刻着一行小字，字体古朴而优雅：“灵羽宗客卿长老。”
白念将令牌递给段磊，语气中带着几分郑重：“此令牌只是代表了我灵羽宗长老的身份，对你并无任何约束。
而你，也可通过令牌联系我，我会在第一时间赶来支援。”
随后，她便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段磊把玩着手中的令牌，心中不免有些诧异。
别人都只是说说，但人家灵羽宗是真的在用实际行动表示对自己的友谊啊。
客卿长老的令牌说送就送了。
就不怕自己拿着这令牌为非作歹？
要知道，这可是顶级宗门之一的灵羽宗啊，即使只是客卿长老，在外面也是受人尊崇的存在。
不说别的，现在段磊拿着这块令牌去一个最高只有大乘修为的宗门，他们绝对会以礼相待，若是再低一档的宗门，自己都能霸占宗主媳妇儿还让人家敢怒不敢言。
至于更低的，连怒都不敢怒。
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随随便便给了自己，可见灵羽宗的诚意。
段磊将令牌收起，又看向剩下的一方势力。
这还没有走的人，当然是柯灵萱几人了。
就算她们想走，段磊都不让。
自己的肚兜给没给自己呢。
吴帅斌感受到段磊的目光，心中越发吃味。
嫉妒、愤怒、恨意汇聚于心，若是目光能杀人，他早就段磊千刀万剐了。
柯婉倒是没有吴帅斌那么恨。
她忽然觉得，段磊或许是一个比吴帅斌还要适合的男人。
此时的段磊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光芒四射？
当时看到段磊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霸气，即便是面对宗门高层的威压，他也能从容不迫，甚至以一己之力扭转局势的时候，柯婉就有些后悔了。
这才是她想要的男人啊。
而吴帅斌呢？
像条死狗一样，狼狈至极，还得她扶着才能勉强稳住身子。
柯婉看着段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的心中，悄然升起了一丝悔意。
“若是……我不选择吴帅斌，现在又会如何？”
绝对是站在段磊旁边的那个女人，一同享受他的意气风发。
“不！”
柯婉猛然摇头。
她现在的选择是正确的，吴帅斌乃是气运之子，这可是凌霄宗六祖亲自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