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跟以往一样，没有半点有意义的信息。
工程完成，两个人累成狗。
李军心里骂道：踏马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是真理啊！
他发现，自己“发神经”后，林颖反而会更在乎他，更爱他。
……
次日上午九点。
杨镇长和林主任在镇政府大门外等着陈副县长的到来。
林主任递给杨镇长一支烟：“杨镇长，陈书记真的要去克达尔公司办事，还是，她想回避陈副县长？”
杨镇长吸一口烟：“我怎么知道？”
“陈副县长要是真问起林书记去向，我们怎么回答？”
“林书记不是说了，直接说她有事不就行了？”
“如果陈副县长追问呢？”
“这个，还真是得找个理由啊！陈书记说了，不能说她去科尔达公司了。”
“干脆含糊说林书记有事去了，没具体说什么事，她是书记，我们也不好追问她干什么去啊，她只是请假说有事去了。你看这样行不？”
“但愿陈副县长不问。”
杨镇长是不善于说假话的人，他是真心希望陈副县长不要给他出难题。
“来了。”
陈主任看见一辆小车开过来，两个人见小车没有停下的意思，让开。
小车开进镇政府转了一个弯，到了杨镇长他们身边停下，陈副县长说：“上车吧，直接去果园。”
陈主任见陈副县长坐在驾驶室后面，他上了副驾驶室，杨镇长坐在了陈副县长的身边。
“岔路口时，你指点一下方向。”司机看一眼陈主任说。
“好。”
陈副县长看一眼杨镇长：“去两三个果园看看就行，然后我还要回县政府有事。”
“吃中饭再走吧。”
“不吃。我听说你们林书记对于招待方面把关非常严格，我不让你为难。
呵呵，你们林书记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杨镇长只好陪着笑一笑，打哈哈，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却道：“她如果不是招待方面出了点问题，这个副县长还能轮到你？”
“你们签订的销售合同价格是多少？”
陈副县长不再说林颖的事，看着杨镇长问。
杨镇长报出价格，陈副县长笑着说：“签订合同的事，林书记没有插手？”
“没有。”
杨镇长淡淡一笑：“你们收购果农的苹果可以适当比合同上的价额低一点，比如，每千克低零点二元，我相信果农也不会有意见。毕竟，你们镇里投入很多嘛。
当然，合同上的收购价，可以不向果农透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杨镇长心一颤：陈副县长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付出不是应该的吗？
“怎么？每千克低零点二元感觉少了点？那就零点三元也可以，你们跟收购商定的价格的确不错，留下千克零点三元的活动经费不超标。”
“陈副县长，为了调动果农的积极性，确保苹果的质量，我们跟收购商签订的收购合同已经跟果农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