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点开微信，看见“飘舞的树叶”头像闪动着，点开头像，看着林岚发过来的信息。
“我说了不许睡，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你跟我姐到底怎么样了？”
“姐夫，你说话！”
“你跟我姐到底怎么了？再不说话，我打我姐电话问她！”
“姐夫，我姐肯定欺负你了，是不是？”
“好，你不说话，我这就打我姐电话！”
接连五条信息，然后……
李军知道，然后，林岚真打她姐电话了，只是，不知道她跟她姐说了什么，她姐竟然过来兴师问罪。
李军删掉聊天记录，翻身下床，到了门前，并不开门：“林颖，你发什么神经？我说了不会跟你同床而眠，你听不明白吗？”
“你才神经病，你开门！你到底跟我妹说了什么，开门给我说清楚！”
“我跟你妹说什么了？你说，我跟你妹怎么了？”
“你开门！”
林颖用力地捶打着门，大声吼道。
……
郑阳青没有想到，纪委的工作人员竟然会让自己昼夜不眠，而且还用聚光灯一直照射着自己。
他真的扛不下去了，聚光灯熄灭后，他的眼睛感觉舒服点，但是，整个身子都毫无力气。
“我，我在城建规划的时候，还接受了……”
他说出了一笔受贿六十万元的事，然后有气无力地说：“我交代完了，我真的就做了这些，我愿意退赃，虽然花了很多钱，不能全退，但是，我会借款退赃……”
“交代完了？哼！郑阳青同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利用手中权利跟女人的交易，你以为能够隐瞒得了？”
郑阳青的身子不自觉地一颤，但是，他很快回答说：“我没有，真的没有。我的问题真的全部交代清楚了。”
“啪嗒”一声，聚光灯又亮了起来。
“你拒不配合，挤牙膏一样，以为我们只掌握了部分证据，敲打一下你，交代一点！
我再次声明，这对你没有半点好处，只会加重对你的处罚！
你以为你背后的关系网会帮你开脱罪责，是不是？你想错了！
你想包庇用色相诱惑你的人，你更错！你好好想想吧，我们再过半小时来，希望你能彻底交代！”
三个人站起来，要走出小黑屋，郑阳青有气无力地说：“你们，关掉探照灯……”
三个人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出了小黑屋，铁门哐当一声关上，郑阳青虽然被炽热的聚光灯照着，听到关门声，却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寒气直逼心间。
……
李军被敲门声吵得很烦，他小心翼翼地开门，看见气得波涛汹涌的林颖只穿着睡衣，手里并不剪刀之类的凶器，心放松了些。
“林颖，你，你不会还睡不着吧，我刚才不是让你满足了吗？
我非要说明白，是不？